棒梗的腿被砸傷,倒在地上正在痛苦哀嚎,這讓正在皺著眉,捂著鼻子準備做飯的秦淮茹惱羞成怒。
認為一個大胖小子能被一個泥土塊砸成什麼樣子?
於是棒梗在長達十分鐘哀嚎之下,秦淮茹終於忍受不了,拿著鏟子捂著鼻子上前查看。
隻見棒梗小腿已經紅腫,甚至棒梗都已經站不起來,秦淮茹頓時有些驚慌,但在倒黴卡影響之下,秦淮茹隻是表現出一絲驚慌,並無再多感情。
秦淮茹根本沒想帶著她兒子去醫院,隨便去東廂房找到一大媽借來一些藥酒擦拭,於是就這樣簡單處理棒梗受傷的腿。
處理完,秦淮茹繼續做飯,然而棒梗不敢在移動一點,就坐在凳子上不敢在動一下,生怕下一秒再有什麼倒黴事情出現。
等到秦淮茹帶著小當,槐花吃完飯,棒梗都沒有出現任何倒黴事情,隻是免不了秦淮茹吃完飯指責跟怒罵。
土炕因為棒梗原因一天時間損壞,她秦淮茹跟賈張氏都不知道躺了多少年都沒壞,就因為棒梗一天時間,壞的徹底。
秦淮茹罵完以後還要自己一個人來處理搭建,不然買床或者買木頭做床都是需要錢,不如修炕實在,正好明天軋鋼廠開工資,現在賈張氏也在監獄,秦淮茹生活壓力減少許多。
今天晚上,秦淮茹帶著小當,槐花兩個閨女住在裡間,母女三人住在一個小床上。
至於棒梗獨自倒黴住在外屋。
晚上九點多,何雨柱搖搖晃晃蹬著自行車返回到四合院,滿身酒氣,一打嗝酒氣上湧,何雨柱停靠好自行車,回到屋裡喝了一杯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何雨柱不是被係統簽到吵醒,而是被四合院空氣臭醒了。
“誰啊!”
“大清晨喪不喪良心呀!”
“沒事吃什麼臭豆腐,有病呀!”
何雨柱站在屋門口罵街,昨晚由於喝了不少酒,回到四合院沒有聞到,返到清晨才聞到。
何雨柱罵街幾句,忍不住彎腰嘔吐起來,這個味道實在太難聞了。
承受不住,何雨柱蹬著自行車逃離四合院。
昨天下午棒梗掉進廁所撲騰已經過去一夜,四合院臭氣非但沒有消散反而越來越重。
尤其是前院,可謂是臭氣重災區,三大爺閻埠貴更是吵吵著讓秦淮茹賠償他的精神損失費,還有食物汙染費,鹹菜都能吃出一股臭味了!
二十四小時倒黴卡失效,秦淮茹在看到她兒子躺在泥土之上,心疼的要命,尤其是回想起昨天那些不可思議的情緒,更加懊悔。
秦淮茹在一分鐘找來板車停靠在西廂房門口,來到屋中,小當,槐花姐妹倆此刻十分嫌棄她們的哥哥。
昨天也嫌棄的秦淮茹,此刻她屏氣凝神扛起棒梗,費力地把棒梗放在板車上,努力朝著軋鋼廠醫務室行走,一步一步的走。
四合院到軋鋼廠需要半個小時走路時間,由於板車加上棒梗重量,秦淮茹走十分鐘就要休息五分鐘,花費四十五接近五十分鐘帶著棒梗來到軋鋼廠醫務室。
軋鋼廠醫務室隻有一位醫生,她是從醫院被調到軋鋼廠擔任醫生,工資待遇什麼的都普遍很高,比一般工人高許多。
“姐,我兒子腿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