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兒子這麼分析,劉海中怒罵傻柱“白白他媽做的這麼多年的鄰居,什麼玩意。”
越想越氣的劉海中,抄起凳子來到中院,隻聽見哢嚓一聲,劉海中把玻璃砸了。
雨水正在做飯,看到自己家玻璃被砸,看到案板上的菜刀,拿起來就出門,看到劉海中站在門前。
“劉海中,你他媽有病是吧,乾什麼砸我家玻璃!”
看到雨水拿著菜刀出門,劉海中也是感到害怕,原本還想在砸幾塊玻璃,看到雨水拿著菜刀,剩下的玻璃也不敢砸了。
“告訴你家傻柱,他不是什麼好玩意!”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垃圾話,直接溜走。
劉海中離開中院,雨水氣不過呀,一手拿著磚頭一手拿著菜刀,來到後院朝著劉家窗戶砸了過去,罵罵咧咧離開後院。
劉家三個男人一個女人看著雨水把他家玻璃砸壞,愣愣的看著雨水離開後院,沒有一個人敢出來,是害怕雨水手中的菜刀,還是何雨柱的拳頭?
何雨柱回到家中已經是九點多了,雨水正蹲在屋簷下,看到她哥哥回來,立馬上前指著破碎的玻璃說“哥,劉海中把咱家玻璃砸了!”
窗戶上還有玻璃碴,雨水故意不把窗戶清理,就是等著她哥哥回來告狀呢。
何雨柱皺著眉,暗歎一聲“乾的好呀,真當我是好惹的呀!”
“哥,你打算怎麼辦!”
何雨柱掐著雨水的小臉蛋“有特權不用是傻子,既然我是軋鋼廠副主任,易忠海這種八級鉗工無法我說幾句話就把他開除,可是劉海中雖然是七級鉗工,現在他就是一個打掃衛生的老頭子,開除他還是可以的。”
六十年代沒有工作,而且這裡又不是農村,沒有地可以種,所以沒了就沒有收入來源,這可是災難級彆的災害呀。
要是以前,雨水可能會勸一下,可是經過這兩天,雨水不可能勸。
雨水看著破碎的玻璃,大晚上蚊子可不少,她說“哥,明天我回來的時候買一個玻璃,今晚咱們倆就在小屋子擠一下吧。”何雨柱進屋看了一眼,身旁都是蚊子聲音,這要是明天不得渾身發癢呀。
深夜,何雨柱想掰開雨水胳膊,這妹子睡覺太不老實了,跟一個八爪魚一樣,何雨柱強迫自己睡覺。
第二天,何雨柱早早起床先是去紡織廠送豬肉,返回軋鋼廠找到李主任,說什麼也得把劉海中開除。
“何副主任,劉海中現在是打掃工人呀,你為什麼要開除他呀!”
是呀,開除劉海中需要一個理由,不過何雨柱不想給理由,直接說“以為軋鋼廠第二食堂主任,副主任,特殊車間主任,三個身份還需要理由嗎?”
強硬,霸道。
李主任對此能說什麼,除了第一個沒啥用,開除第二食堂員工有用,第二個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隻要不是一些什麼特殊技能的工人,基本都可以,第三個身份連李主任都得避讓三分。
“不需要,不需要。”
霸道歸霸道,何雨柱表情一轉“李主任,這幾天閒暇之餘,我學會了幾道菜,中午喝一杯。”
一說到喝酒,李主任笑起來“沒問題,開除劉海中,何副主任你自己看著辦吧。”
何雨柱離開之後,第二車間主任,找到正在掃地的劉海中。
“劉胖子,從現在開始,你被軋鋼廠開除了,這裡不需要你打掃衛生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