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一把扯開了床帳。
隻見床帳裡空無一人,連半個人影也沒有。
難道又是他的錯覺?
可是他明明看著,床帳好像是被什麼頂了一下。
“這床上的人呢?”
張嬤嬤聞言,頓時忍不住緊張道:“大人,民婦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沈衍豐眼神淩厲道:“那你緊張什麼?”
張嬤嬤看著沈衍豐,臉色煞白道:“大人深夜突然造訪,定然是出什麼事了,民婦怎麼可能不緊張?”
沈衍豐斜了她一眼,然後突然開始在屋子裡翻找了。
然而,他找了一圈,也沒有看到半個人影。
“你這個府裡,除了你還有沒有彆人?”
張嬤嬤:“除了我就是孩子了,再就是下人了,大人說得是誰啊?”
沈衍豐抽出腰裡的劍,直接抵在了張嬤嬤的脖子上。
“我再問你一遍,你這府裡,還有沒有其他的女主子?”
張嬤嬤瞪大眼睛看了一眼劍,然後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說道:“大人,我們府上真的沒有彆人了,民婦真不知道,您要找的是什麼人?”
“實在不行,民婦讓下人幫您找找?”
沈衍豐眼神淩厲的瞪了她好一會兒,見她眼神裡隻有恐懼沒有其他,這才把劍收起來了。
“沈三爺的貨,是不是你派人劫的?”
張嬤嬤愣了一下,然後猶豫地點了點頭。
沈衍豐:“無論如何,打家劫舍是犯法,明天送五千兩銀票去客棧,這件事就算是了了。”
張嬤嬤:“是是,民婦明天一早就送銀子過去。”
沈衍豐又環視了一圈,然後便抬腳離開了。
過了好一會兒,直到下人跑進來報信,江素槿才敢從床板底下爬出來了。
好在她當時讓工匠造房子時,稍微留了一個心眼,讓他把床板弄成了可以推拉的。
如此一來,隻要有緊急情況,她就可以拉開床板躺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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