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衍豐:“你可以說說看。”
江素槿:“要我說,那肯定是不娶了,反正我是不喜歡她。”
沈衍豐:“那就不娶。”
江素槿聞言,頓時感覺有怪怪的,以至於都不知道該怎麼回了。
沈衍豐:“本官肩膀有點酸了,幫本官按一下。”
“哦~”江素槿表情不自然地幫他捏著肩膀,總感覺氣氛有些微妙。
這一整天,江素槿每每一說要出去,沈衍豐就會使喚她,漸漸地天都黑了,沈衍豐卻還是沒有放她離開。
直到她喂他吃了晚飯,又伺候他洗漱後,她才看著他說道:“大人,時候不早了,您好好休息吧,妾身也該回去了。”說著她便站了起來。
“來人,抱床被子進來。”
江素槿聞言,頓時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你……你乾什麼?”
沈衍豐:“你去對麵軟榻上睡,本官身子不利索,晚上身邊不能沒人伺候。”
江素槿瞪大了眼睛看著沈衍豐,這人又開始得寸進尺了。
“可是……咱們說好……”
“你放心,你現在就是脫光了站在本官麵前,本官都不會對你有興趣。”
江素槿:“瞎說,你前天晚上還親我了。”
沈衍豐聞言,頓時忍不住斜了她一眼:“廢話,你都綁本官身上了,還咬本官的脖子,本官自然是要好好教訓教訓你了。”
江素槿斜了他一眼,然後沒好氣地說道:“大人還是讓臨風進來吧,否則妾身一貪起覺來,就不能好好伺候大人了。”
沈衍豐:“就你伺候,沒你本官也挨不了板子。”
江素槿暗暗咬了咬牙,然後便認命的走向軟榻了。
之後的幾天,沈衍豐自然是各種使喚江素槿,把江素槿忙得一會兒沒個閒。
蘇錦玥時不時就會來一趟,隻是每次屁股都沒坐熱,沈衍豐便把她攆走了。
蘇錦玥嫉妒江素槿可以日日陪著沈衍豐,她也堅定的認為,如果沒有她,表哥就一定會娶她為妻。
她把錦瀾的遺物都拿了出來,最後看到了一塊羊脂白玉的玉佩。
這塊玉佩錦瀾生前經常會佩戴,是錦瀾身上最貴重的東西。
或許,她可以拿這個玉佩做些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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