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可是一個臟字沒說,我說得可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二嬸三嬸,你也聽到了,侄媳婦有說你們無能嗎?”
兩個嬸嬸確實都沒算出來,如今江素槿替她們找補,她們偏不要,非要去撿罵,那可就傻透了。
“自然是沒有!”
江素槿:“哎,你看嬸嬸們多深明大義,不似表妹,天天挑撥離間,活脫脫一個攪屎棍。”
蘇錦玥聞言,頓時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表嫂,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呢?我這些年在沈府················”
“好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以後素槿每天來我這裡拿賬本,你們沒事兒就都回去吧,我乏了!”
“是母親!”
“是祖母!”
江素槿離開老夫人院子時,儀態端莊笑容明媚,絲毫不畏懼沈夫人的白眼角。
她剛嫁進來時,那些下人都恨不得往她身上吐口唾沫。
如今經過她一係列的操作,那些下人看她的眼光,也漸漸地變得不一樣了。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這些權力不多,但是卻可以讓她在下人麵前揚眉吐氣,在沈府有她的一席之地。
禦書房裡,皇上不停地咳嗽著,臉上也滿是憔悴。
沈衍豐:“皇上,您一定要按時服藥。”
皇上:“那些苦藥湯子,喝得朕的嘴裡一點味都沒有。”
沈衍豐:“可是您不喝藥,這病就更不好好了。”
皇上:“朕是心火,心火難消。”
孫韋東:“皇上您寬心,雍安王再張狂,他也是名不正言不順。”
皇上:“雍安王掌兵權,蕭丞相把持朝政,朕這個皇上當得屬實是窩囊。”
沈衍豐:“皇上您是因為身體不好,所以才讓賊人囂張的。等你養好了身子,也就能顧得過來了。”
皇上搖了搖頭道:“不行了,朕是不行了,這大巍朝,隻能靠給···········”
沈衍豐:“皇長孫生得極好,人也是聰明伶俐,模樣更是和太子殿下如出一轍。”
皇上聞言,頓時忍不住紅了眼眶:“好好保護好他,萬不可讓人”發現端倪。”
沈衍豐:“微臣遵旨。”
皇上歎了一口氣說道:“朕還能撐個三四年,就是不知道雍安王,能不能等三四年了。”
沈衍豐:“皇上放心,三萬禦林軍加上兩萬多的暗衛,足以匹敵雍安王的大軍。”
皇上:“他們十萬,但是朕才五萬,這個懸殊······”
沈衍豐:“但是雍安王的大軍,一直都在邊疆打仗,他們在城裡是施展不開的。
這個時候咱們躲在暗處的弓箭手,就能做到以一敵百。再加上,皇家的禦林軍,可都是精銳。微臣有信心,抵擋任何攻勢。”
皇上:“這是最壞的結果,不到萬不得已,一定不能輕舉妄動,麻痹敵人才是最佳的應對方式。”
沈衍豐:“微臣遵旨!”
沈衍豐回到沈府後,徑直去了梧桐院。
此時承承正在和丫鬟們抓瞎子,江素槿則坐在一邊,眼含笑意的看著她們。
沈衍豐走過去,直接抽下了承承眼上的手絹。
“光知道玩,功課都背了嗎?”
承承聞言,頓時忍不住聲音顫抖的說道:“回爹爹,我背了!”
沈衍豐:“爹不是要求你每天都要紮馬步嗎?紮了嗎?”
承承聞言,下意識地看向了江素槿。
江素槿接收到承承的求助後,頓時忍不住清了清嗓子。
“孩子還小,紮一個時辰的馬步,估計第二天就走不動··········”
“閉嘴,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沈衍豐麵無表情的說道。
江素槿被打斷後,便識趣的閉上嘴了。
沈衍豐:“去紮馬步,我親自盯著你。”
他是未來的君主,一定要有一個強壯的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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