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韋東:“挨收拾了吧,讓你嘴欠。”
沈衍豐斜了他一眼,然後沒好氣地說道:“你等著,總有一天,本官會休了她。”
孫韋東:“我若是你,娶了這樣的大美人,非得一天玩八遍不可。哪還舍得給人氣受,更不可能休了她。”
沈衍豐看了他一眼,腦海再次浮現出那個春夢,以及她那隻靈巧的手。
孫韋東:“人生在世,就得要及時行樂,管那麼多做什麼,再說了,你也該找個稱心的人了。”
沈衍豐:“還有澤承,本官需得要看看她,能不能好好對澤承。”
孫韋東聞言,頓時忍不住眼神複雜的說道:“你也不必太過緊張,澤承有他自己命數,你已經為他犧牲夠多了。”
沈衍豐:“為了朝廷,為了太子,本官這些犧牲都不算什麼。”
孫韋東歎了一口氣,沒有再提那些敏感話題。
晚上,沈衍豐久久不能入睡,他一閉上眼睛,便都是那隻白嫩的小手,要麼就是那逼真的春夢。
沈衍豐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對著門外臨風說道:“去叫少夫人來。”
“是大人。”
過了好一會兒,臨風在門外,突然支支吾吾的說道。
“大人……少少夫人說她已經睡下了,讓你有事兒等明天早上再說。”
沈衍豐聞言,頓時忍不住捶一下床邊。
這個女絕對是故意的,她就是在故意跟他較勁兒。
第二天一早,江素槿也沒有來,到了下午,她一聲不吭的進來換藥,換完藥便退下了。
沈衍豐還是第一次被人無視,他心裡自然是氣炸了。
但是他也察覺到了,自己有些太過在意她了。
他必須要當她不存在,隻有這樣才不會因她而左右自己的心情。
男人最忌諱被兒女情長所累,他的任務還很重,實在不適合把精力浪費在兒女私情上。
之後的幾天,江素槿每天做著自己分內的事兒,沈衍豐也當她不存在一般,根本連眼皮都不抬一下。
到了第七天,沈衍豐就可以下床走動了。
第十二天,沈衍豐便換上盔甲去忙政務了。
要不說這個男人是個狠人,那血痂還沒有褪淨,他就迫不及待的忙公務去了。
江素槿在沈府也熟一些了,今天她便借著回娘家的由頭出府了。
其實,她是想在京城最繁華的街上轉轉,看看能不能尋到一絲商機。
然而,就在她在街上和彩月一起閒逛時,突然一個人站在了自己的麵前,這個人便是許久沒出現的蕭時安。
“素素,我終於又看到你了。”
江素槿看到他後,便急忙轉身往回走。
她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京城那麼多雙眼睛盯著自己,她如果和他說半句話,都會在京城傳得沸沸揚揚。
“素素,你聽我說,你彆走啊,素素~”
此時,沈衍豐正在附近巡查,他有過耳不忘的本領。
他一聽這個聲音,便聽出來他是蕭時安,而素素這個名字,顯然就是他那不省事的少夫人了。
他下意識地折返回去,想要一探究竟,若是讓他抓到了什麼,他必定得要這對狗男女碎屍萬段。
江素槿和彩月快速的跑著,蕭時安拚命地在後麵追著。
過了好一會兒,她終於跑到了自己的馬車旁,在彩月的攙扶下,她直接上了馬車。
待馬車跑起來後,她的心才終於平靜下來了。
然而在回沈府的路口處,蕭時安突然騎著馬攔住了她的馬車。
就在這時,沈衍豐也騎著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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