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廷:“以後儘量不要讓翰翰在人前湊,若是等到孩子成年了,如果能認祖歸宗,對他也不是壞事兒。”
江素槿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我還是得先回竹海待幾年,等……這邊穩定了,我再回來。”
如果沈衍豐不另娶,他那個一根筋,肯定會一直纏著她。
第二天,她梳妝打扮好後,又親手做了承承最喜歡的蛋糕,這才進宮了。
承承一聽江素槿來了,頓時激動地眼眶都變得通紅了。
“二娘來了,快宣她進來。”
公公忍不住提醒道:“殿下,您現在不能叫二娘了,您得叫她江少夫人。”
承承聞言,頓時忍不住氣急敗壞的說道:“你懂什麼?她就是本殿下的二娘,一輩子都是。”
公公聞言,趕忙低聲說道:“是是,奴才該死。”
他是皇上安排在他身邊的老人了,經常教太子殿下各種規矩,每天都伺候在太子殿下的左右。
江素槿被公公領進了禦書房,太子殿下看到江素槿後,頓時忍不住激動地撲到了她的懷裡。
“二娘,你沒死,實在是太好了。”說著他便忍不住哭起來了。
江素槿抱著太子殿下,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一彆兩年多,承承已經出落的像個大孩子一樣了。
隻是讓她感動的是,他竟然並沒有忘記她。
“殿下,您現在不能叫民婦二娘了。”
承承抬起頭,含著眼淚看著她道:“怎麼不能?你就是我二娘,一輩子都是,等我當了皇帝,我還要讓你做太後娘娘。”
一旁的公公,聽到這句話後,頓時忍不住眯了一下眼睛。
江素槿聞言,頓時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這可使不得,民婦與殿下並無血緣關係,殿下休要拿民婦開玩笑了。”
承承:“孤喜歡二娘,二娘就是孤的乾娘,孤的乾娘,自然就是太後了。”
江素槿:“殿下莫不可耍小孩子脾氣,壞了皇室的規矩,隻要你我二人心是近的,無所謂什麼稱謂。”
承承:“那孤去求皇祖父封二娘為一品誥命夫人,如此你也能享一品大臣的俸祿了。”
江素槿:“民婦多謝殿下大恩,殿下現在正是學習理政的階段,萬不可因為民婦耽誤了殿下理政,以後來日方長,不必非要急一時。”
承承:“二娘,你知道嗎?孤聽說你出事後,整整哭了好幾天,如今你死而複生,孤也成了太子殿下,以後孤也能好好孝順二娘了。”
江素槿:“殿下不必孝敬民婦,隻要好好孝敬皇上即可。”
承承:“皇祖父天天有那麼多人伺候,自然是受不了半點委屈的。”
“倒是二娘,肯定是受儘了委屈。”說著太子殿下便再次忍不住紅了眼睛。
江素槿見狀,也忍不住跟著他紅了眼眶。
一旁的公公,臉色意味不明,看起來對太子殿下這番話頗有微詞。
不一會兒,沈衍豐便也來到禦書房了。
沈衍豐和江素槿都來了,太子殿下這下可是高興壞了。
一切好似都回到了從前一般,他就是喜歡爹和二娘在一起。
晚上公公來到了皇上的養心殿,把今天太子殿下那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稟報給了皇上。
皇上越聽,臉色便越是凝重了。
太子殿下從小長在沈府,又視沈衍豐為親生父親,自然是跟他比較親近。更甚者,比對他這個皇祖父還要親近。
他的二娘如果成了太後,那她的兒子,是不是就是皇子了?
更甚者,沈衍豐是不是都能當太上皇了?
皇上越想越害怕,他好不容易除掉了雍安王,結果又有了沈衍豐。
他到現在都還記得,沈衍豐私自調離兩萬禦林軍的事情。
沈衍豐的殘暴,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他一直重用他,也是因為他能力真的突出。
再一個就是,他真的為皇長孫付出了很多。
但是……如果他早就有異心,那……這一切就變得像有意而為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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