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衍豐曆經半個月終於逃回到了涯州,禦林軍追到涯州邊境時,已經剩下三千人了。
皇上要求他們必須提著沈衍豐的人頭回去,所以他們隻能強攻涯州。
誰知這一個強攻,卻差點讓他們全軍覆沒。
最後僅剩下了幾百人,拚死逃回了京城。
皇上知道沈衍豐占山為王後,頓時忍不住氣得再次吐了血。
他沒想到沈衍豐真敢如此,這下他可就真成了他的心腹大患了。
幾天後,在朝堂上,老皇上依然穿著皇上的皇服,與新皇一起坐在皇椅上。
他雖是太上皇,但是卻一直都是他在主持朝政。
老皇上:“沈衍豐竟然私自占山為王,一個流放的罪犯,竟然當了大王,這就等同於謀逆。所以朕想派十萬大軍,去踏平涯州,殺死沈衍豐,永絕後患。”
江墨廷:“沈衍豐確實可惡,隻是太上皇,京都離涯州有五千裡地。十萬大軍長途跋涉,隻為了攻打一個蠻荒之地,屬實有些興師動眾了。”
老皇上聞言。臉色瞬間沉下來了:“江大人是因為沈衍豐之前是你姑爺,所以就動了惻隱之心了嗎?”
江墨廷聞言,頓時忍不住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太上皇,微臣絕對沒有袒護沈衍豐之意,微臣句句都是在為大巍著想啊,太上皇!”
老皇上斜了他一眼,然後看向了眾臣:“諸位愛卿,有何遠見?”
“啟稟太上皇,微臣覺得沈衍豐如若不除,日後必定會埋下更大的隱患,所以微臣讚同太上皇的提議。”
皇上聞言,頓時忍不住更加激動了:“對,還是孫大人最有遠見。”
“臣等也讚同太上皇的提議。”
老皇上見狀,自然是欣喜萬分,就在他準備宣布聖旨時,旁邊的小皇上突然說道。
“皇祖父,孫兒覺得皇祖父不該如此興師動眾對待沈衍豐,涯州本就莽荒之地,就算是占山為王,也不足為懼,皇祖父,隻需派一些人盯進他就是了。”
老皇上聞言臉色沉下來了:“盯緊他?那麼多人追去了涯州,都不能把他的項上人頭砍下來,難道這樣的人,還不足畏懼嗎?”
皇上:“可是如今邊關敵軍蠢蠢欲動,如若又起戰事,這些人就算是從涯州趕回來,也要一個月,如此邊關不就危險了嗎?”
老皇上聞言,頓時忍不住皺緊了眉頭,顯然新皇說得問題,也確實值得考量。
“那就派三萬大軍過去,足夠踏平涯州那蠻荒之地了。”
皇上:“依孫兒之見,還是要以防範為主,實在不必動輒幾萬大軍南下。畢竟沈家老小還在粟州,沈衍豐不可能不管他們的死活。”
老皇上黑著臉斜了一眼新皇,而後他突然抬起手打了他一耳光。
他這一巴掌力度極大,直接把他的臉都扇紅了。
眾人見狀,頓時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新皇上紅著臉低著頭,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一個皇上,被他打人打耳光,以後他還如何在眾臣麵前樹立威嚴。
“朕說得話就是聖旨,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的份。”
“孫兒知錯,還望皇祖父恕罪。”
老皇上:“罰你回宮抄寫一百史記,抄不完不許上朝。”
“孫兒遵旨!”
新皇上回到自己寢宮後,直接把自己關進了房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