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方春沒想到事態會發展成這樣,立刻高聲說道“這是‘霸天馱行’全大掌櫃的。是全爺!彆沒規矩!”
霎時,前廳出現了片刻的寧靜。老鴇的臉色變得特快,由怒轉喜,魅顏嬌聲說道“哎喲!這就是‘霸天馱行’的全大爺呀,我真有眼無珠,怎麼就沒看出來呐!”
全無妄冷眼看著老鴇,剛才的氣沒消,接上說道“看看不要錢,我是站著看,還是坐著看?”
“坐著,坐著看!”老鴇邊說邊把身體往全無妄身上靠,用手摸在全無妄的身上,由上往下劃拉著馬糞渣。雖說老鴇已經徐娘半老,但騷功猶在,手頭輕重緩急,拿捏得恰到好處。
全無妄根本坐不下,叫老鴇這一通連說帶摸加劃拉,剛才那衝上來的怒氣,頃刻,也消了一多半……
秋桃和冬蘋一聽是個極有名聲的大掌櫃的,麵對著千載難遇的良機,倆人立刻喜眉笑眼,腳顫、腰扭輕閃身姿,左右夾擊,就圍在了全無妄的身邊。倆人剛要動手牽拽……
全無妄可不乾了,這倆糟貨,看著鬨心呀。他衝著老鴇就喊上了“有能行得沒?沒有,我走,這樣的老乾草,你留著喂瘸腿馬吧。”
老鴇那是什麼樣的人,一點就通呀。趕緊說道“你倆趕快回去,彆在這裡礙事。”緊接著又對公方春說道“你傻了,站在那裡像根木樁子。趕緊上樓去通知緲緲,叫她快來接貴客。”
公方春連忙往樓上跑,嘴裡還不停囑咐著全無妄“全爺,我馬上給您個驚喜,您一定等著我回來,千萬彆走了……”
秋桃和冬蘋是一臉的沮喪樣,夜盼夢想的大掌櫃的就近在咫尺,卻拉不到身邊,更不可能搞到床上。唉!人老花蔫秋葉落,追星捧月風流客;我夢青春常常在,歲月無情蕭風和。倆人無奈之下,眉一皺,腰一扭,轉身極不情願地一前一後走了。
全無妄對著仍在上下其手,絲毫沒有停頓意思的老鴇說道“你停停手吧,彆再劃拉了,再劃拉,我這身衣服就爛了。”
老鴇停下手來,麵帶發自內心的諂媚之相,言柔語潤“全爺您坐,我給您倒茶。”由於她剛才獻了一番殷勤,光顧使迷魅術了,竟忘了桌子上已經被全無妄給怒拍後,碗翻壺倒一片狼藉樣了。
全無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腦子裡想,該死的公方春,他上樓去還不知再給領來個什麼樣的貨色?他將手向外一揮,對著老鴇說道“不喝,不喝……我等會兒就走。”
老鴇一聽,你走了,那哪行?我還要掙你的錢呐!你走了我掙誰去?就拿出一副賣笑求歡的樣子,緊緊貼在全無妄身上,如數家珍般滔滔不絕地說道“全爺,您來我這兒,真算是找對了地方。我們家緲緲,那可是頭牌,一般的主連見她都不見。今天您來,麵子大,我才叫她親自下樓來接您。彆人,他就是把銀子擺在這桌子上,也沒這個待遇。我保證您一看,就喜歡上她……”
“媽媽!誰來了?”隨著一聲軟嬌之音由上往下飄來,打斷了老鴇的拉客長話。隻見樓上那個叫緲緲的已經是輕款漫步順階而下,嫋嫋搖曳,盈盈前來。她身穿粉色繡花鑲邊的衣裙,腰紮一條淺藍色的絲帶。那領口開成個v形,胸凸,腰凹,臉如凝脂,俏秀的五官,帶現著數分魅謎……
全無妄眼都直了,眼光立刻就留在這個緲緲身上,並隨著她腳步的移動而同步移動著。
老鴇用眼角輕輕掃了一下全無妄的臉,見他現在已經帶有了幾分癡傻樣。心想,成了!搞定!嘿嘿!全爺呀,全爺,我們無情,銀子有情,隻要你能拿出銀子來,你隨便續情,續到多時都行。她對走過來的緲緲用手輕輕向全無妄方向撩劃了兩下。向她介紹說道“這是‘霸天馱行’大掌櫃的,全爺。”
緲緲用那自帶情絲的大眼睛看著其貌不揚一身臟衣服的全無妄,還有他身上背的、掛的那些東西。立刻就想到,這就是那些頭麵人物嘴裡經常議論的,短時間發了大財,賺了大錢的全無妄呀。看這身打扮,他這是來玩的嗎?怎麼越看越像是去拉馱子的呢?疑惑歸疑惑,既然人家上門來了,總是要前去招待應付一番的。於是,她就隔著桌子,向全無妄施了個躬身拜手禮,說道“全爺好!”
全無妄到現在那雙眼睛還沒離開過緲緲,當看到她來到桌子對麵施禮時,嘴裡連忙說道“免……不必!不必……”
老鴇臉色瞬變,陰沉著,以教訓的口氣對緲緲說道“你離全爺八尺遠,行的哪份子禮?你就不能走近點!”然後,她馬上把臉貼近全無妄,立刻又變成一臉的媚笑,又特意詳細解釋著“緲緲年輕,才十八,有些不對的地方,請全爺諒解。”
全無妄內心愉悅,公方春說這個驚喜,確實把他的魂都勾走了。他忙說道“沒事……”還沒等說完,緲緲就走到他坐的椅子邊。
緲緲很會勾人的心,眸含情絲絲不斷,輕起櫻唇唇潤紅,嬌聲嫩語“全爺!這裡亂,咱上樓去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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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也好……”全無妄那股原始的激情現在徹底地被激活,全身正處在燥熱之中,恨不得立刻就把這個嬌嫩狐媚風情萬種的緲緲,抱到床幃裡。內心澎湃,就出現了迫不及待,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緲緲順勢將手伸過他的腋下,攬挽著他的胳膊,肩身相靠,如同一對熱戀中的情侶。她把柔軟的身體向全無妄身上蹭靠著說道“爺!咱上樓吧?”
“好!好!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