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三屍腦神丸",夜眀成功收下了十八個手下。一棵牆頭草,十七棵帶刺的毒草。
不管是牆頭草,還是毒草,夜眀都不以為意。反正收下他們,又不是真的要接納他們。
要不是還有事情需要他們去做,夜眀早就一個不留了。
將所有人放出來後,為了表示歡迎他們成為自己的手下,夜眀為他們舉行了一次篝火晚會。
地球上的美酒,加上調料獨特的烤肉,瞬間征服了異界這些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
歡歌笑語,酒足飯飽之後,眾人各自進入行軍帳篷中休息。
夜眀進入行軍帳篷中休息,不過他沒在帳篷裡多待,而是轉身從帳篷中消失。
他可不傻,外麵那些人都不是真心歸附,他才不會真的信任他們。
所謂帳篷,隻是個障眼法而已。
夜眀相信,如果有一天,當他們發現所謂的三屍腦神丸,真就是一顆糖豆的時候,這些人絕對會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偷襲他。
為了小命著想,夜眀休息的時候,都選擇進入金砂泥箱裡。
當下除了為了自身安全著想外,夜眀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當火堆上的最後一縷火焰徹底熄滅,嫋嫋青煙絲絲縷縷升起,中央禁域再次陷入沉寂。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突然掀開帳篷。
待看到外麵沒人的時候,這道身影小心翼翼地掀開弗洛多的帳篷。
“誰?”
黑暗中,弗洛多一聲低吼,手中的長劍在黑暗中流光一閃,瞬間橫在來人的脖子上。
倘若對方稍有異動,鋒利的劍刃,將瞬間割斷來人的喉嚨,斷喉削首。
“大人是我!”
聽到熟悉的聲音,弗洛多放下手中的劍,讓他進來。
黑暗中,兩人無聲靜默,似是在等待著什麼。
很快,帳篷再次被掀開
無獨有偶,赫爾曼的帳篷裡,九人悄無聲息地進入了他的帳篷。
岩風葉的帳篷裡,呼嚕聲震天響,一點都沒發現外麵的異樣。
禁域中的方形建築裡,夜眀看著識海中彙聚的小紅點,嘴角露出一抹嘲諷。
這些老六啊,果然不安分!
彆以為他沒看到,這些人喝酒吃肉的時候,一個個小動作不斷。
果然,到了晚上他們就露出了馬腳。
隻是讓夜眀沒想到的是,那些士兵竟然分成了兩個小團體。
這倒是奇怪了,都是一個騎士團的人,竟然還有這麼明顯的彼此區分?
通過一番對比,夜眀發現這兩個小團體人,各自有著一個明顯的特點。
以赫爾曼為首的那十人,都是最開始就逃跑的逃兵。而以弗洛多為首的那七人,則是後來被抓捕而投降的人。
仔細想了想,夜眀心中了然。
逃兵向來為人們所不齒。
不管他們是為了什麼,隻要做出了這種事情,在道德上就會落於下風。
都是做過逃兵的人,能聚到一起,形成一個小團體,是一個必然的結果。
以弗洛多為首的投降派,他們在道德上俯視逃兵,不恥為伍的同時,他們也許還有著臥薪嘗膽的自我催眠。
不管是投降派,還是逃兵派,今天晚上偷偷聚在一起,必然都沒安好心。
對此夜眀告誡自己,今後要更加小心一點,可不能陰溝裡翻船了。
霸業未成而半道崩阻,這可不是值得驕傲的墓誌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