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腳上似乎有傷,靠著牆坐在地上,看見沈玉堂已經蹲在了她麵前,準備朝她伸手時,身子又忍不住向後縮了一下。
她在害怕。
可除了眼前的男子,沒有人能夠幫她了。
一隻素白的玉手搭在沈玉堂的小臂,帶著試探的意味,慢慢攀附上他的肩頭。
沈玉堂喉嚨上下滾動,帶著些許喑啞的聲音說著讓她抓緊點,接著一把將人抱了起來。
將人帶到自己的屋子後,沈玉堂才發現不妥。
可身上的女子在他耳邊嬌嬌地喊著疼,沈玉堂沒辦法,隻能將她暫時安置在床上。
“哪裡不舒服?”
女子低頭用帕子拭著淚,聽見男人問他才指了指自己的腳。
女子的腳,他沒有見過,也知道不能輕易見。
“疼~”
沈玉堂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無法說出話來。
他應該拒絕,然後找後院的仆婦過來,可這一個“疼”字讓沈玉堂的心也跟著顫了一下。
“我……幫你看看……”
沈玉堂能夠清晰地聽見自己砰砰的心跳聲。
那隻瓷白如玉的小腳落在他手中,冰冰涼涼的,應該在外麵待的久了受了涼,沈玉堂用掌心將腳包住,企圖捂熱它。
直到女子的又一聲“疼”,沈玉堂才驚醒過來。
意識到自己的手放在了哪裡,沈玉堂兩隻手臂都發出了細微的顫抖,可最終他隻是閉上眼睛,手依舊沒有放開。
良久,沈玉堂重新睜開眼睛,黑色的瞳孔中盛滿了女子此刻的模樣。
晶瑩的,透著水光的眼睛正在回看著他,顫動的羽睫上還綴著幾顆小小的淚珠。
像個妖精。
像個攝人心魄的妖精。
手中的玉腳輕輕抽動了一下,沈玉堂低下頭。
腳踝處有些紅腫,在白的發光的腿上顯得異常突兀。
他記得房裡放了藥酒。
“嗯~”
突然的疼痛,讓女子想要將腳抽回,但沈玉堂的手攥得很緊。
“我輕一點,你忍忍。”
沈玉堂聲音低沉嘶啞,像是從喉嚨中擠出來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情欲。
“唔——”
“疼~”
沈玉堂手上的動作帶著股狠勁,床上的女子忍不住發出幽咽聲。
一張素白的帕子繞在手指上,被她咬在嘴裡。
沈玉堂停下的時候,女子腳上的皮膚已經揉紅,帶著和手心一般的滾燙。
女子鬢角的幾縷發絲被沁出的汗水沾在下頜處,配合著她的容貌形成了一幅豔靡的圖畫。
喉間的癢意瞬間傳到了心裡。
床上的女子還在小聲抽噎著,幽幽的目光看向還在握著她腳的男子身上。
沈玉堂看著她撐著身子坐了起來,慢慢地,向自己靠近。
唇瓣被咬得泛著光澤,像伴著清晨露珠的紅色花瓣,在石杵的研磨下擠出的紅色。
他的脖子被一雙柔弱無骨的手臂圈住,他聽見女子趴在他耳邊埋怨他。
說他動作粗魯
說他不懂得憐香惜玉
說……她好痛……讓他輕一點
女子說完,又稍微和他拉開些距離,兩人距離太近了,沈玉堂清晰地看見了女子眼中的他的倒影。
兩人的呼吸交錯,最終鼻尖碰在了一起。
隨著女子說話的動作,她的唇瓣不可避免地碰到了沈玉堂。
似有若無
若即若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