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這裡蹭蹭，那裡舔舔，將沈玉堂的胸膛弄得都是口水。
就這樣，它還不滿意，想要上嘴去咬。
沈玉堂在小狐狸舌尖碰到胸口那處後，再也無法冷靜地承受了。
“吱？”
為什麼要拎我的脖子。
它的瞳孔中似有疑惑。
沈玉堂將衣服隨意合上，托著小狐狸的屁股舉到眼前。
兩雙眼睛對視著，沈玉堂看得很仔細。
即使覺得自己的想法可笑，沈玉堂依舊問出了聲“你……是昨夜的女子嗎？”
小狐狸眨巴了兩下眼睛，在沈玉堂的注視下“吱”了一聲。
沈玉堂心跳漏了一拍，隨即劇烈地跳動，他啞著嗓子問道
“如果你能聽懂我說話，就吱兩聲。”
“吱”
“吱”
“哈，”沈玉堂一把將小狐狸摟在懷裡，心中的震驚一時無法用語言去表述，隻能一直重複著，“你是昨晚的女子，真的是她……”
可震驚過去，沈玉堂慢慢清醒過來。
他重新看向小狐狸“你是……妖嗎？”
小狐狸開心地吱了一聲。
它靈智開得比其他兄弟姐妹都早，這點它還是很自信的。
小狐狸完全不知道如果此刻在他麵前的不是沈玉堂，它將會遭遇什麼。
沈玉堂對小狐狸的信任感到滿足和悸動。
傳說中的妖精就這麼出現在他的眼前，而且還是狐狸精，甚至兩人昨晚還共赴了雲雨，可沈玉堂一點都不害怕。
他接受得那麼坦然，即使這已經和他從小學習的知識相悖，可沈玉堂卻絲毫的膽怯或懼怕。
他甚至在興奮。
原來，昨日的一切不是他的幻想，他想娶的人就是在他麵前。
“你可以變成昨晚的樣子嗎？”
沈玉堂有些耳熱，他說過會對她負責的。
昨日的女子是小狐狸的元氣所化，隻能勉強進入夢中，它妖力不夠，還沒能化形，能夠變化一次已經是它的極限了。
但是……小狐狸看著剛才被它咬破的沈玉堂的手指，如果能多喝些他的血，它能更快化形。
沈玉堂在它麵前就是一個巨大的化形丹，舔一口都能幸福得冒泡。
“你是想喝我的血？”
小狐狸眼中的渴望太過明顯，沈玉堂將手指伸到小狐狸麵前，帶著些許期待“它可以幫助你化形嗎？”
“吱！”
小狐狸叫了一聲，小尾巴晃晃悠悠，以此來表達它的開心。
看出沈玉堂的主動，即使今日已經吃飽了的小狐狸還是忍不住嘴饞。
可能知道了小狐狸的真實身份，加上兩人昨晚的親密，此刻看著小狐狸含著自己手指的癡迷模樣，沈玉堂竟有些不敢直視。
“是不是咬不破？”
沈玉堂能感覺小狐狸在用力，但它的牙齒太過平整，光靠磨的確很難咬破。
“我幫你劃破好不好？”
“吱”
小狐狸拿著尾巴拍了拍沈玉堂的手腕，它隻是單純想過個嘴癮，今日已經吃飽了，再說吃多了，它也吸收不了。
不能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