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了，趕都趕不走。
“歲歲，不是爹爹不讓你出去，外麵一點都不安全。”
林虎語重心長地拉著林歲歲坐下。
“其實外麵的生活和咱們這裡沒什麼不一樣的，你想要什麼，爹爹也都能給你帶來。”
“咱不出去，好嗎？”
“可雲雀說他說保護我的。”
“他一個男風……長相柔美的男子，怎麼能保護得了你。”林虎知道林歲歲害怕什麼，故意嚇唬她，“雲雀長那麼好看，要是出去被其他女子看上了，會被搶走的。”
“歲歲想要雲雀被搶走嗎？”
林歲歲急忙搖頭，嘴邊的小酒窩也沒了，她心裡有點害怕，還有點失望。
林虎摸著女兒的頭發“歲歲要是喜歡廟會，我們可以在山上辦一個。”
什麼廟會，花燈這類活動，林家寨辦過不少，都是林虎辦給林歲歲看的，就為了讓她減少對外麵生活的渴望。
剛開始林歲歲還很興奮，可十幾年都一模一樣的活動，林歲歲已經不感興趣了。
雲雀和她說得那些有趣的活動才是她好奇的。
“不要了，那我回去和雲雀說吧。”
林歲歲低著頭，悶悶不樂地出去了。
“啊——”
林歲歲捂著額頭，身子被撞得後退幾步，要不是被身前的男子拉住，她可能就要跌倒了。
“小姐，抱歉。”
嘶啞的聲音將林歲歲耳朵炸了一下，那種像是鋸子磨向樹根的聲音真的一點都不好聽。
“謝謝你呀，塗麟。”林歲歲站穩，朝男人露出一個又乖又甜的笑容。
塗麟麵具之下的嘴角輕輕往上勾了勾。
林歲歲是有些怕他的，因為她看過塗麟的容貌，當時她還小，被嚇得當晚便發起了燒。
其實林歲歲心裡對他還是有些抱歉的。
從見到塗麟開始，他就一直戴著麵具，導致林歲歲一直對他的容貌十分好奇。
在林歲歲十五歲生辰時，塗麟問她想要什麼禮物，什麼都不缺的林歲歲說出了自己的願望。
塗麟有猶豫的，可他根本禁不住林歲歲的撒嬌。
他知道自己長得醜，一大半的臉都有被刀劍劃傷的痕跡，所以他特意去山下買了女子用的脂粉，隻想要自己好看些。
可是他失敗了。
他可能永遠都忘不了林歲歲看到他時的那個驚恐的表情。
後來林歲歲發燒，他想去看看，被林虎拒絕了。
因為林歲歲一聽見他的名字就害怕。
之後一段時間林歲歲便一直躲著他，隻要他一接近林歲歲，她不是做噩夢就是發高燒。
塗麟知道後，便再沒有主動找過林歲歲。
“我要回去了。”
林歲歲提醒他。
塗麟“嗯”了一聲，直到感受到手心處的掙紮，才發現自己還抓著對方的手。
纖細的手腕與他的粗壯的手臂形成鮮明的對比，塗麟戀戀不舍地放開她的手。
林歲歲抽回手便跑遠了。
塗麟握緊手心垂下眼眸，企圖讓那溫涼的觸感可以多停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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