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府,高遠在侍奉著裴陌塵換常服,趙海立在下麵,低聲稟報:“夫人今日去了王母廟的買賣會,在那裡花了一萬兩銀子,拍了一些珍珠首飾。”
裴陌塵神色淡淡:“嗯。”
趙海頓了一下,接著稟告發現的問題:“夫人這兩日行為有異常,似乎在籌集現銀。”
裴陌塵扯唇輕笑:“這是在給潛逃做準備,隻要能讓她覺得安心彆乾涉。”
隨後鳳眸掀起,露出威嚴:“把人給盯好了,萬一人真丟了,絕不輕饒。”
趙海一怔,那位身邊的暗衛全是精銳,主子對那位多重視,他可是知道:“屬下會叮囑末影。”
裴陌塵擺手:“你退下吧。”
趙海:“屬下還有一事要稟。”
“何事?”
趙海抬頭看了一眼主子:“夫人和盧夫人還有王家姑娘去醉月樓用飯,章家大姑娘出言羞辱,是四皇子給夫人解圍。”
裴陌塵薄唇明顯繃著:“哦,章家忘形了。”
趙海知道主子必然是要給章家一個教訓了:“四皇子還稱呼夫人為程妹妹。”
話學完趙海覺得後背發涼,不敢抬頭看主子。
香草又端著一盤子菜進來了:“八糙鵪子是奴婢親自做的,味道一點都不膩。”
程卿卿夾了一塊:“香草你坐下陪我吃。”
香草站在一側:“奴婢不能失了禮數,您吃吧,奴婢在這裡陪您。”
程卿卿把香草和嚴媽媽當作自己人,自然也不會一直擺主子的架子,她知道香草這個人特彆規矩:“你去把嚴媽媽也叫進來,咱們三個一起飲點酒。”
香草還是不敢,程卿卿再次催促下,去尋了嚴媽媽。
程卿卿給嚴媽媽和香草一人夾了一塊八糙鵪子:“你們跟著我,我也不是一個苛刻的主子,但凡我吃飽不會讓你們餓著,我吃好,你們也跟著享福就行。”
她對下人嚴厲管教的同時,也會施恩收買人心,比方平時,程卿卿對辦事好,忠心於她的下人,都會不時給些賞。
主仆三人在一起吃東西,剛開始還生分,不一會兒就開始說笑,香菜講了一些小時候的趣事,嚴媽媽則講了宮中一個美人的故事。
三人酒量都不大,喝光兩壺酒的時候,都有了一些醉意。
珠簾行動,一身黑色窄袖勁衣的男人出現在房中。
看到與主子坐在一處的丫鬟和嚴媽媽,視線變冷:“出去。”
程卿卿歪在臂枕上一動不動,也不下榻行禮,半眯著眼看著人,身上的衣裳已經告訴她,又是翻牆進來的。
裴陌塵也一句話不說,走過去手掌控住人的胳膊,輕輕用力一拽,把人抱起就往拔步床。
夏裡穿的料子薄,蹭的衣襟敞開,露出裡麵鵝黃色的小衣。
大掌去扯她身上那點薄料子,程卿卿雙手按住他的手。
他指尖微頓,嗓音緊繃,欲念橫生:“卿卿,我記得你小日子在那天,不能總當借口。”
今日他不會放過她,她竟然私下籌措銀子,為離開他做準備,他要她,證明她是他的。
往常夜裡就算他多要幾次,也終究會顧及她,怕她累。
這一次他不再控製自個,動作暗裡還透著一個狠戾,像是想完全征服她。
讓她叫了一晚上的夫君。
直至那個累得睡了過去,才抱著人去清洗,從浴室出來,外麵的床已經被香草收拾乾淨。
為人蓋好衾,回頭看窗,已經有微弱曦光,交代了香草幾句,回皇子府去換衣裳上朝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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