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一陣敲門聲。
元無憂迅速站直了身體,調整好狀態,問道“怎麼了?”
“靜安郡主,太子殿下抓到了偷端王爺私印的小賊,已經去往皇宮,特來通知您一聲。”
元無憂高興的立刻蹦了一下,她傲嬌的看了一眼祁川,對外麵的侍女說道“知道了,我馬上出去。”
她趕緊又對祁川說道“祁川,你快走,我要先進宮了。”
元無憂見他不動,她壞壞的又俯身趴在他耳邊說道“祁小將軍,你們的人被抓了,你還不快回去看看你的小齊王?”
祁川托著她的後腦勺,把她拉到自己懷中,快速的與她換了位置,他俯下身盯著她的眼睛,認真的說道“我還沒有拒絕,你不許變心。”
元無憂此刻心跳加速,眼睛睜的溜圓,他在說什麼?什麼意思?
她結巴的答道“好、好的…”
祁川聽到她的回答不舍的鬆開了手。
“記住你說的話。”
他跳到窗口處,又回頭深深看了一眼元無憂。
元無憂也回頭看了一眼他,對他微笑著揮了揮手。
隨後打開房門,她道“來人!準備一下,去皇宮。”
她為他引開侍衛,讓他安全離開東宮。
祁川趕到刑部的時候,李相他們已經被關進了刑部的大牢。
他心道“這種人,不應該是歸大理寺管的嗎?怎麼會押在刑部大牢?”
祁川剛準備去牢房,就收到了齊承的密信,他打開,看了一眼,直接撕掉。
他的下屬剛好找到了他,趕緊向他彙報道“元掌固,柳大人和溫世子都在,端王爺的案子有眉目了。”
然後他附耳把今日之事都給祁川說了。
祁川冷眼看向前方,嘴角上揚,他拍了拍手下的肩膀說道“好,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其實,祁川看到了溫灃。
溫灃遠遠看見一個身影,他就覺得元祁此人跟那個人很像,在騎射大比的那天,他射箭的樣子,跟元無憂一模一樣……
“溫世子。”祁川有禮貌的打著招呼。
“元大人,正好一起去審一下犯人吧。”溫灃微笑著回應。
兩人一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最後二人並肩而行。
“元大人與我所識之人甚為相似。”
“哈…是嗎?好巧~”
“元大人哪裡人?家裡是做什麼的?之前為何會在禮部尚書家裡當侍衛啊?”
祁川停住了腳步,微笑了一下,又繼續走著說著“我以前也是京中之人,隻是家門中落流落在外,家裡還有位賢妻,當侍衛自是為了生活而已。”
溫灃愣了一下,“元大人娶妻了?”
“嗯~”
祁川滿腦子和元無憂練雙刃的畫麵,他今日的嘴角就沒有下來過。
溫灃看著元祁如此神情便沒有再問了,因為那個人在他的印象中都是一副清冷的模樣,他自是不會笑成這個樣子。
刑部大牢裡,李相還沒被上過刑,就害怕的不成樣子了。
他一副慫包的樣子被綁在一邊,大聲喊道“私印我已經給了,你們還要怎樣啊!”
一聲冰冷的話語道“自然是想知道你所知道的。”
溫灃眼神蔑視,如同看螻蟻。
李相震驚的往後挪了又挪,他略帶期盼的眼神望向祁川。
祁川眼神冷漠的掃向他,冰冷的開口道“來人,上刑!”
李相害怕的說道“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說、都說!”
祁川的眼神更陰冷了。
李相被吊了起來,雙手被綁著,如同案板上的魚肉。
溫灃手指劃過一排刮骨刀,又劃過一排刑具,他悠悠的問道“齊承如今身在何處?”
“京城,主上就在京城!”
“廢話!”
溫灃一個示意,一旁的侍衛直接一鞭打了過去。
“啊……!我真的不知道主上在哪,彆打我、彆打我…我知道祁川、祁將軍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