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全程都是他們在執壺煮茶,說這種小事交給他們做,就可以了!”
“乾坤壺!一定是乾坤壺!”
我篤定自己的判斷。
一半放水,一半放事先準備好的毒草,兩邊互不相通。
待茶壺放在火爐上加熱之後,毒草不等水燒開率先燃燒起來,冒出毒煙!
“毒煙?毒煙?”
我碎碎念著,感覺十分熟悉。
突然,我想到了。
“難道是他們…?”
這群反賊,膽子真夠大呀,竟敢深入到這裡來搗亂!
急忙喚來九省鏢局的總舵頭。
總舵頭不明所以,以為我要反悔,才再次招喚他。
“將軍可是還有什麼不滿意?我們鏢局已經沒有什麼東西了…九省鏢局已經…名存實亡了!嗚嗚嗚!”
總舵頭這次不再隱忍,竟放聲大聲哭起來。
我一把攔住他。
“你先不要激動,我想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你們被劫的鏢車可能有線索了!”
總舵頭猛地抬頭,擦掉眼淚,眼睛冒光。
“真的?”
“想不想隨我去看看?”
“好,好,好!”
總舵頭激動得聲音顫抖,連說了三個好字。緊跟著隊伍來到路口。
老遠看見幾輛鏢車歪歪扭扭地停在路旁的樹林裡,他不顧一切飛奔過去,圍著鏢車轉了幾圈,上手撫摸鏢車上的徽印,又趴在地上查看車底。
一輛鏢車查驗完,好像還不放心,又急忙跑到另一輛旁仔細查看。
拍拍車幫,摸摸車輪。最後他可以確認,這是他們的鏢車。
小跑回到我身邊。
“將軍!可以肯定這是我們鏢局上次被劫的鏢車!隻是這些鏢車本來都裝滿了貨物,這時卻不見蹤影?”
總舵頭盯著我,好像我把鏢車裡麵的貨物搬空了,想要我解釋他們的貨物去哪兒了?
我氣不打一處來,貨物是你們自己丟的,關我什麼事?我怎麼知道去哪兒了?
我還沒懷疑你們九省鏢局勾結反賊劫我的銀車就不錯了!
想到他們被我收捐收得這麼慘,我不忍心再把銀車被劫的事賴在他們身上。我轉而問道:
“你們上次走鏢,運的是什麼貨物?又是受誰的委托?”
總舵頭沒想到我的思維跳躍的這麼快,突然問這個問題。
“啊?”
等他明白我的問題之後,開始猶豫。
“這個…”
見他支支吾吾,我有些不耐煩。
“劫你們鏢車的人和劫我們銀車的可能是同一夥人,你不說鏢車裡運的是什麼,我怎麼知道自己的判斷對不對?”
總舵頭沒有辦法,不得不打破鏢局的行規,硬著頭皮回答。
“是國舅爺的貨,運的是一些絲綢和銀器!”
“原來如此!”
“這事你們沒有報官嗎?”
總舵頭搖頭。
“為什麼?”
解出了這麼大的事,卻不報官,必有蹊蹺。
“實不瞞將軍,國舅府的二管家在我們九省鏢局有三成股份,所有國舅府的物品都由我們來包攬押送。外界以為我們和國舅府有關係,我們認為這樣也是一個庇護,就沒有解釋。這次鏢車被劫,二管家不想讓國舅爺知道,特彆強調,絕對不許報官!我們沒辦法隻能自己變賣產業先賠償!”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