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陽回到房間,解開兩人。
“背後指使你們的人,已經知道行動失敗了,你們也失去了利用的價值。”
兩人看到章陽身著官服,嚇得急忙跪下。
“求老爺饒命!”
“我自是要放你們的,就怕放你們回去,會被殺人滅口。”
兩人聽完章陽的話,嚇得愣在原地。
半晌之後,男子怯生生的問:
“老爺,真的這麼嚴重?”
“你們沒了價值,活著反而會泄密,必死無疑!”
章陽看兩人可憐,告訴他們其中的利害關係。
“求老爺救命!我家裡還有七歲的孩子!”女子涕淚橫流的說。
男子在一旁不住的磕頭。
章陽思索了一會,讓二人起來。
問了一下二人家裡的情況。
他決定救下二人。
“我們都和這宅子有緣,你們若想活命,就躲在這宅子裡吧。”
“多謝老爺!”
“但是,也不能白住,你們得在我府上做工。”
二人滿口答應。
章陽安排好二人,自己出了宅子,準備進宮。
京城裡,隻有去皇宮,不需要打聽道兒。
章陽原以為,皇宮門前應該人很少,畢竟是最高權利的地方。
可是到了宮門口才發現,這裡兩邊停滿了馬車和轎子。
不時,還有人從裡麵出來,乘著轎子離開,又不時有人乘著轎子來。
車夫和轎夫們都守著自家的馬車和轎子聊天。
每頂轎子和馬車似乎都有固定的位置。
章陽看到明明旁邊有空位,新來的轎子也沒有去停靠,而是停在後麵的一個空位上。
章陽慢慢悠悠,一路邊走邊看。
宮門口的侍衛,遠遠看見,一個身穿七品官服的小吏,在馬車和轎子之間看來看去。
以為是哪個部門新上任的小吏,在找自己所屬上級的乘駕。或者是在等自己的上級出來。
誰知這小吏,竟然衝著宮門而來,到了宮門口,也沒有停下的意思,還繼續往裡走。
“大膽!退後!”
侍衛看了一眼,章陽的新官服嗬斥道。
章陽被嚇了一跳,大聲回懟道:
“你有病啊?這麼大聲!”
說著伸手就要從懷裡,掏出令牌給侍衛看。
這時,身後響起一陣跪拜和見禮的聲音。
章陽回頭觀瞧,發現是一頂朱紅的轎子停在自己身後。
壓轎的轎夫,距離自己隻有一步之遙。
轎子沒有碰到自己,章陽也懶得管是誰。
“這是我的令牌!”章陽拿出令牌迎著侍衛的麵門推過去。
本以為這下,肯定能嚇侍衛一跳。
“令牌不對!退後!”
說著,侍衛就伸手,要把章陽推到一邊去,給後麵剛下轎的人讓出路來。
章陽看到侍衛伸手過來,一把攥住他的手腕,腳下一轉,肩膀順勢用力一背,把侍衛摔了出去。
“令牌不對,就不對!我再給你找就是了,你推我乾什麼!”
章陽回手一看,原來自己隻顧著看後麵來的轎子,不小心把國師府的令牌,給掏出來了。
“大膽逆臣!竟敢擅闖宮門,襲擊宮門侍衛,給我拿下!”
朱紅轎子下來的人,大聲嗬斥。
“是!太子殿下!”
霎時間,從宮門裡跑出來五六十名侍衛,個個手拿兵器把章陽圍起來。
“原來是太子,我說轎子怎麼都抬到宮門口了?”章陽心想。
“怎麼不直接抬到你家炕頭上去?”章陽腹誹。
眼見侍衛就要動手。
“住手!”
章陽急忙製止侍衛過來。
掏出令牌,自己確認了一眼,的確是周皇贈的那塊。
伸出胳膊,旋轉一周。
侍衛們看到後,一下子不敢再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