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玄對清雲,清霜兩人交代完,就去安排查看船底的事情了。
若是真有人鑿船,那麼事情就嚴重了,後果也不堪設想。
清霜問清雲:“師姐,你是不是喜歡章陽啊?”說完,盯著清雲手裡拿著的那張章陽寫過詩的箋紙。
“他讓我幫他先拿著,你要喜歡,給你!”清雲說著,把箋紙塞到清霜手裡。
清霜接過箋紙,打開念了一遍詩詞:“其實就是我讓他寫的,我拿回去也不算過分,是吧?師姐。”
清霜見清雲沒有理她,自言自語地說:“那我就先拿回房間裡去嘍!”,說著也離開了。
清雲正在考慮怎麼要回來時,清霜已經蹦蹦跳跳的回自己房間去了。
“一首破詩而已,回頭他找我要,我就說丟了或者直接說給清霜了,他自己喜歡,自己再寫唄。”清雲也離開了。
再說章陽,找到王少寶房間,一股嘔吐物的氣味撲麵而來,
“這房間的味道太難聞了,差點沒給我嗆一個跟頭”章陽硬著頭皮往裡走,看到王少寶躺在床上,流著口水睡著了。
“這也沒什麼事嘛,離死還遠著呢”章陽想,轉身就要離開。
“恩公仁兄,你來看我來了?”王少寶虛弱的聲音響起,公鴨嗓的聲音還是那麼難聽。
章陽看走不了了,就找地方坐下來,對王少寶說:“你知道我進京城乾什麼去嗎?”
“我是去給宰相看病,所以你應該相信我的醫術的對吧?”
王少寶聽了,馬上說,“請恩公仁兄再救我一命吧,我一定重重地報答你的恩情”。
“說到恩情,似乎…之前救你…還沒有…表示哦!?”,章陽伸手在胸前做數錢的動作。
王少寶立即心領神會:“哦,哦,這是500兩銀票,希望恩公仁兄收下。”
說著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抻出最外麵的兩張,遞給章陽,章陽看到銀票上還濕濕的印記,問:“怎麼都濕了?”
王少寶不好意思地說“暈船,吐到衣服上了,銀票放在衣服裡麵,洇濕了”。
章陽用手指捏著銀票,抖了抖,又對著光線照了照,滿臉鄙夷的對王少寶說:
“你這以後要注意啊,也不知道影不影響使用!”
王少寶委屈的直點頭,他不是不注意,是嘔吐的時候,實在控製不住啊。
“還請恩公仁兄再次出手,救小弟一命!”王少寶懇求道。他真的被折騰慘了,說話都有氣無力的。
章陽找來幾根筷子,對王少寶身上穴道,一頓亂戳,最後給開出的方子是:“到京城之前不要進食,渴了才能少喝一點水”。
王少寶吐了一天,又沒有吃飯,剛才就是餓醒的。
被章陽一陣亂戳之後,感覺好多了,也更餓了,剛想去吃點東西。
卻聽到章陽讓他不要進食,哭著對章陽說:“恩公仁兄,我餓,我餓啊。”
章陽看著他:“如果不忌口,暈船之後,再嘔吐,將會更難受!不過…”
章陽搓著手,像在努力想辦法。
王少寶知道章陽又要錢,掏出之前的那疊銀票,又抻出兩張準備遞給章陽。
“少,少…”章陽高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