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止章陽聽清楚了,紅衣青年也聽的清清楚楚,章陽,張捕快,紅衣青年,三人都吃了一驚。
兩張入場券價值100兩,不是小數目。小姑娘說送就送?
紅衣青年盯著小姑娘扯著公鴨嗓大聲說:“哎呦呦,他是你的小情人嗎?你送給他兩張,也得送給我兩張!”
“你胡說八道,就不給你!”小姑娘氣鼓鼓的說。
章陽實在看不下去了,這個紈絝,不但血口噴人還蠻不講理,衝著紅衣青年說:“這位兄台,玩笑可不能亂開,我和這位姑娘根本不認識。”
“不認識,送你這麼貴重的入場券?”
“我…”章陽正要回懟。
“我願意!關你什麼事?”小姑娘跳出來接過話,懟了回去。
“還說不是你的小情郎,兩人一唱一和的,秀恩愛啊?”紅衣青年開始胡攪蠻纏了。
章陽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我給你講道理,你給我耍無賴,你找揍是嗎?”
“我就不信你敢在萬福樓動手,我爹是巡撫王全陽。”紅衣青年扯著公鴨嗓喊著。
章陽揮拳就打在他的臉上。
張捕頭立即衝過去抱住章陽的腰,王全陽是巡撫,是知縣張大寶的直屬領導。
小姑娘也上前,抱住章陽揮動的手臂。萬福樓的規矩,不能在裡麵動手打架,一旦觸犯,後果很嚴重。
霎時間,數道身影,分彆從萬福樓的二樓,三樓,四樓,甚至五樓飛出,有的身影空中借力大堂中間的丹爐,幾個縱身,就把章陽幾人圍住。
為首之人三十多歲,單手持劍,手腕輕抖,向前平刺,劍鋒直指章陽的咽喉,眼看章陽就有性命危險。
“大師兄,住手!”
小姑娘挺身而出,擋在章陽身前。
“小師妹?你怎麼來了?”持劍男子詫異地問道。
“師父不讓我來,我就自己偷偷來了。”
“你又頑皮了,稍後再和你算賬,這裡是怎麼回事?”
小姑娘吐吐舌頭,對男子說:“他欺負我!這位公子就和他打了起來。”
“哦,那的確應該謝謝這位公子了,”說著左手從伸進懷裡掏出兩個銀錠,扔向章陽,“這是200兩銀子,謝謝你幫我的小師妹出頭。”
小姑娘伸手接過銀子,笑著說:“謝謝大師兄”,持劍男子生氣的說:“從你每月的零錢裡扣!”。
小姑娘哼了一聲,轉身把銀子遞給章陽。
章陽最近雖然有鄭二的一百多兩入賬,可是看到省城裡,一場拍賣會,光門票就要50兩。
他不知道這種規格的拍賣會,一年也就舉行一次,頓時感到家底太薄,看到白花花的銀子,還是喜歡得很,心情也大好。
之前接觸的都是碎銀,從沒見過銀錠,拿在手裡看了一下,又在每個銀錠上,咬了一下。確定是真的銀子後,揣進懷裡。
小姑娘看著章陽一套怪異動作,笑道:“你餓了?要吃銀子?”
“我驗一下真假。”章陽嬉笑,隨口答。
章陽見青衣男子還拿劍指著自己,伸出兩指,推開劍身,看到劍尖衝著紅衣疙瘩臉青年才停手。
“你是不是針對錯人了,應該拿劍指著他。”章陽說。
“沒有錯,我指的就是你!”男子厲聲說。
“哦?為什麼?”章陽不解。
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幫我小師妹出頭,我已經謝過你了。可你在萬福樓動手,還沒有給我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