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陽聽了費億瑤講述梁玉珠的家事之後,心情一度惆悵,費億瑤看到章陽不說話,便問:“章陽,你不會也是這樣薄情寡義的的人吧?”
章陽瞪大眼睛,一臉懵逼,女人,怎麼這麼會聯想,這都被牽連?
費億瑤知道梁玉珠喜歡章陽後,想試探一下章陽。他不想閨蜜也掉進愛情的火坑。
章陽不知道費億瑤的想法,揮揮手,“我可不是那樣的人”。
“怎麼?”
“你喜歡上我了?”,章陽調侃道
費億瑤輕啐章陽,“想的美!”
章陽想逗一下這個同桌,於是嬉笑地說:“可是我喜歡你呀!”。
費億瑤拿起手裡的手帕就丟章陽:“你想死呀,臭章陽,滾,滾,滾。”
章陽接住手帕,費億瑤大喊:“把手帕還給我!。
“還給你也可以,你也把我的東西還給我”,章陽說。
“什麼東西?”,費億瑤不解。
“就是那句———我喜歡你呀”。
章陽說完哈哈哈大笑,連兩個轎夫都撲哧笑出聲來。暗暗對章陽豎起大拇指。
費億瑤沒想到章陽這麼“無恥”。
大喊一聲:“停轎!”
也不管後麵的呂一冒和朱大壯急停之下會不會摔下馬。
下了轎,直衝小毛驢上的章陽,抓住衣服就拉扯。
呂一冒和朱大壯被費億瑤的舉動,嚇了一跳,怎麼走的好好的突然停下了。
剛剛前麵兩人,還聊的火熱。
章陽被費億瑤拉得直接從驢背上扯下來,幸虧驢背不高,沒有受傷。
費億瑤一把搶過章陽手裡的手帕,蓋在自己頭上,押著章陽的手臂,嘴裡喊著:
“來,來,來,拜堂!拜堂!”
章陽被扯下驢背還沒站起來身,就被費億瑤拉著手臂,按著腦袋拜堂。
不知如何是好的章陽,連忙告罪:“姑奶奶我是開玩笑的。”
“還用不用還了?”
“不用還了。”
章陽沒想到費億瑤這麼生猛。
“嘁~”費億瑤製服章陽後,轉身上轎去了。
她出了氣,坐在轎子裡,心情十分舒暢。
“臭小子還治不了你!”
轉瞬,心裡又一陣後怕,“幸虧這小子沒順杆子爬,不然等會夫妻對拜,就不知道怎麼收場了。”
嘴欠的呂一冒大聲說:“怎麼在路上拜起堂了?回家不行嗎?”
費億瑤一瞪,他立馬閉上了嘴。
一場鬨劇之後,眾人繼續趕路。
費億瑤上轎之後,就不再理眾人。
章陽隻能和呂一冒和朱大壯聊天。
呂一冒:“章陽,你怎麼惹到她的,她家可是開鏢局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朱大壯也說:“我都打不過她。她可是練過武功的。”
“若不是梁玉珠不會騎馬,她都是要和我們一樣騎馬來的。”
章陽滿頭黑線,我是真不知道啊
“我隻是和她開了個玩笑。”
“章陽,你倆真像小兩口,一會聊的火熱,一會兒又大打出手”,呂一冒壞笑地說。
朱大壯也嘿嘿的憨笑。
“我去把這話告訴她?”
“彆,彆,彆,我也是開玩笑的。”呂一冒說。
“要告,你就說朱大壯說的。”呂一冒雙腿夾了一下馬肚,讓馬緊走幾步,對章陽說。
朱大壯急忙追趕過去:“小子,彆跑!看我不揍你!”
兩人策馬在前麵跑,轉眼就進了鎮子。
傍晚時間,鎮子的街道上沒有多少行人,章陽和費億瑤慢悠悠進鎮的時候,發現前麵一圈人圍著呂一冒和朱大壯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