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陽看著手裡的饅頭,都快哭了。
這是要撐死自己嗎?
吃了幾口,實在吃不下去了。就放回籃子裡。
李姬存看章陽吃飽了,從懷裡取出一個葫蘆,遞給章陽,章陽拔開塞子,一股酒香順著葫蘆口飄出來。
章陽瞅瞅李姬存,疑惑不解:“這樣可以嗎?”
李姬存對他做了一個仰頭喝酒的動作,章陽不再猶豫,一口氣喝了多半葫蘆。
最後,還打了一個大大的酒嗝。
李姬存嚇了一跳,忙掩飾說:“中午小酌了幾杯,嗬嗬,小酌了幾杯”。
蔡釘被酒氣嗆得皺眉,心想李校正啊,你中午喝了多少啊,酒氣這麼大,這是小酌嗎?
章陽這時已經撐的站不直了,挺著肚子。
他還從未,這麼連吃帶喝這麼飽過。
李姬存見章陽已經吃飽了,收拾籃子,回去了,路上還納悶:“不是沒吃飯嗎?怎麼吃那麼少?”。
會不會是受罰沒有心情吃飯呢?
李姬存和鴻安法師以為自己給章陽偷偷送飯,避過了所有人。
其實,有雙眼睛看到了全過程,這個人,就是蔡釘的叔叔———蔡煥遊。
他和薑夫子關係曖昧,從薑夫子那裡知道了侄子受處罰的事。
他來也是要給蔡釘送飯,可是一來就看到鴻安法師,立即悄悄躲起來,沒敢出去。
鴻安法師背後的實力,他還是忌憚的,鴻安法師一走,他就想出去。
可是看到校正李姬存又來了,更是不敢出去了。
他在想,和自己侄子一起受罰的學子,倒底什麼來頭?
連鴻安法師和校正都來送飯,甚至放下身份和那學子打配合,掩護他吃飯,還喝酒…
又想到蔡釘,這個侄子真能給自己找麻煩,惹了這樣一個人,會不會影響自己的工作?
越想越氣,一氣之下,就走了。
蔡煥遊走後,從草叢裡又走出一個人,從體型看是個小女生,女生躡手躡腳把一個饅頭塞到章陽手裡,悄悄的走了。
章陽拿著饅頭,欲哭無淚。
直到這時,思過石前才恢複了安靜。
隨後,紀律處的學子過來了,他們發現章陽挺著肚子站在思過石前。
蔡釘是臉貼石壁,姿勢標準。章陽則肚子貼著石壁站著。
這種反差任誰看到,都認為他是在挑戰權威,一副不服不忿的樣子。
立即走向前問:“新生章陽,你是怎麼站的?站直了!”。
章陽說:“我已經儘最大努力站直了”。
紀律處的學子,有些生氣,就要和章陽理論,可是一嗅:“怎麼有酒味?”
“你膽子太大了,敢在學堂裡飲酒?等著處罰吧。”
章陽,急忙辯解,“酒是昨天喝的,氣味還沒有消去。”
“你還偷吃饅頭?太過分了!”
那學子低頭,發現了章陽手裡的饅頭。
“我還沒吃,不能算犯錯吧。”
章陽替自己解釋。
“你去給薑夫子解釋吧!”紀律處的學子氣憤的說。隨後就有人去找薑夫子了。
薑夫子正在為處罰章陽的事頭疼,她在想這事怎麼收尾。
菜煥遊已經找過她了,並且把自己看到的情景,告訴了她。
菜煥遊剛走,紀律處的學子就來告狀。
薑夫子隻回複一句:“知道了。”就把紀律處的學子打發走了。
那學子走出薑夫子房間,感到不可思議:一向以嚴厲著稱的滅絕師太薑夫子,轉性了?偷吃沒事?喝酒也沒事?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