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陽一行人來到鄰村張莊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兔場主人看到鷯哥激動的不得了。
昨天和鷯哥約好,回去雇車就來裝兔。
等了一下午,也不見鷯哥回來,兔場主人以為鷯哥反悔了,不會再來收購他的兔子了,懊悔得大腿都拍腫了。
“高於市價四五倍的價格,去哪裡再找這樣的怨種啊!?”
越想越氣,兔場主人“啪”的一聲,又一巴掌拍在自己大腿上,“哎呦呦”疼得他直咧嘴。
今天看到鷯哥他們一行人,推著車子來到兔場門前,連忙一瘸一拐的跑過來迎接。
鷯哥納悶:“昨天,他腿還好好的,今天怎麼瘸了?”。
問道:“你腿怎麼了?”
兔場老板心想:“還不是因為擔心你這個大冤種昨天沒來!”。臉上卻堆笑,殷切回答“摔的,摔的。”
鷯哥腹誹:“這人有病!摔了還這麼高興。”
章陽走上前,鷯哥向兔場主人介紹:“這是我們東家。”
兔場主人連忙問好,並把眾人領進屋裡。
章陽隻簡單問了幾句,因為大致情況鷯哥已經告訴過他,他還是很信任鷯哥的。
兔場主人擔心兩位財神爺反悔,想要快速完成交易,於是便說:“因身體有恙,無力再經營兔場,欲改行做其他營生。所養殖的兔子,如果能全部收購,那是最好不過了。”
章陽聽到兔場主人要改行,便問:“那這些兔籠是否可以…?”章曼斯條理的想壓壓價。
兔場主人急忙答道:“就送與你們了。”
他這麼急著回答,也是看章陽和鷯哥他倆年紀小,給點小便宜,方便快速完成交易。
他打的小九九,章陽早就看透,章陽準備再讓對方出點血。
“實不相瞞,我們家的這個養殖場其實是三家合辦,我和那位,指了指鷯哥)都是小股東。
原則上我們計劃多收雌兔,少收雄兔,您是行裡人,應該明白,雌兔可以繁殖小兔,壯大養殖規模,雄兔則不需要那麼多。
其實我們養殖場的雄兔缺口不大,您準備改行,送我們兔籠,我們十分感激,可是雄兔收的太多,回去難免會被大股東責怪辦事不力。
你看這又是雇人又是雇車,挑費真的大啊。
如果能送貨上門就好了,大股東問起此事,我們也好有個說辭。
兔場主人沒想到章陽會得寸進尺,他認為這個年輕人不簡單。
“你給我講故事,也沒用。價格是你們定的,我知道你是幾股?你們談不攏就分家唄,管我什麼事?”。
想到這裡兔場主人一拍大腿準備拒絕。
“嘶”大腿的疼痛讓他咬牙皺眉。
“如果費用不多,分擔一部分也是可以的。”
“那就少分擔些,就分擔一兩銀子吧。”章陽接著兔場主人的話說。
兔場主人被章陽話趕話的替他們報銷了車馬費。
談好了價錢,章陽和鷯哥開始裝車。
人多力量大,一會功夫車隊就啟程回家。
兔場主人攥著銀子,看著遠行的車隊,想想章陽,心中感歎:“此…子…”話說一半,看到手裡的銀子。
話鋒一轉:“…不是個東西!”
章陽隨車隊已經走遠,肯定聽不到兔場主人的話。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