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霍傾梔的名字加上後,秦臻勾起一抹笑,她倒是要看看一個京都那種地方出來的人能有多厲害。
敢屢次跟她作對,那就等著吧,這一次,她會讓霍傾梔在全校師生麵前丟臉!
在整個華夏大學,還沒有敢這麼囂張狂妄,這個霍傾梔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霍傾梔回到宿舍,發現床鋪已經被換了一床新的,她都打算重新買一套了,又無意間瞥見時染的床鋪幾乎跟自己一模一樣的顏色。
目光朝著時染看了過去,時染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這個顏色和這個牌子的床上用品,不過我一直都在用,我覺得很舒服,或者你不喜歡的話,我現在就給你換掉,你買新的鋪上去就可以,床墊我也買了新的。”
霍傾梔走到床邊,做坐在床上,很軟很舒服。
她伸手捏了捏站在她麵前的時染,微微一笑:“我很喜歡,你選的很合我的心意。”
時染激動地看著霍傾梔,好似被她誇獎一句是一件無比榮耀的事情。
霍傾梔鬆開手,摸了摸她的小臉蛋兒,被她方才捏過的地方泛著微微緋紅,霍傾梔沒有用力,隻是象征性的捏了捏,隻是時染的皮膚白皙細膩,加上她容易臉紅的特質,霍傾梔的手不過就是推波助瀾了些。
她躺在床上,軟乎乎的床墊比她之前的要舒服很多。
“多少錢,我轉你。”霍傾梔問道。
“不用不用,沒多少錢的。”時染趕忙擺擺手,她可不想收霍傾梔的錢。
一碼歸一碼,霍傾梔直接轉給她兩萬塊。
她是設計師自然對一些品牌和價格有相當的了解,床墊和床單被子那些基本上在一萬八左右,算上人工費她轉了兩萬,整兒好。
時染沒有拒絕,她沒有扭扭捏捏,反而大方的接下錢,沒有多說什麼。
霍傾梔眯了一會兒,再次醒來時,時染正在化妝,她已經開始準備舞蹈的妝容,等會兒去到現場換套衣服就能搞定。
見霍傾梔醒來,時染也收拾的差不多了。
“傾傾,你也報名了嗎?”時染好奇的問。
霍傾梔一頭霧水的看她:“什麼報名?”
打了個哈親,趴在床上根本不想動彈。
時染發了一個演出時間表給她,上麵赫然寫著單人表演二人轉,時間就在時染的後麵。
“我對這個沒興趣。”
她扔下手機,心中已然明了,不出意外肯定是秦臻搞的鬼。
時染點點頭:“說的也是,也就隻有秦臻能乾的出來這件事了。”
她畫了最後一步,塗了口紅走到霍傾梔麵前:“傾傾,那你準備怎麼辦?”
“不去。”
這種無聊的場合誰愛去誰去,反正她不去!
有這個時間,真不如在宿舍裡睡覺,特彆是這種軟乎乎睡著很爽的床鋪。
“可一旦參加了,就不能中途退出,會很影響學分的。”
時染有些擔憂,雖然說他們這些豪門世家的人不太看中一些學曆,可這是華夏大學啊,是很多人擠破腦袋都想進來的學校,更何況學分意味著能不能畢業。
如果有這種宛如鍍金的學曆擺在明麵兒上,那可是絕對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