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無關人員,自然說的就是沈梔。
他們聽信白岑心的話,認為沈梔差點醫死了江父,現在他們對沈梔是打心眼裡的厭惡,恨不得扒了她的皮,自然不會再給她好臉色。
連忙趕她出去。
“白岑心,你每次都能無恥到超乎我的想象。”沈梔沒理會旁人,而是看著白岑心,毫不客氣的嘲諷了一句。
她治好的人,到了她那兒,就變成了她治好的了?
白岑心沒想到沈梔居然就這麼說了出來,頓時也有些尷尬和羞恥,但讓她說是沈梔治好了江父,她也是堅決說不出口的。
“大嫂,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陸時初緊緊擰眉,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問題?
白岑心這女人又做了什麼妖?
“一堆人擠在這兒是沒辦法治療的,江懷織,你是真要讓你父親死嗎?”白岑心生怕自己會露餡,連忙說道。
江懷織陷入兩難境地,沈梔也沒讓他為難,利落的衝著陸時初說了一句:“我們走。”
現在她走了。
有白岑心求她的時候。
她還沒有說,後續要怎麼治療呢。
白岑心想領這個功勞,也要看她有沒有這個本事。
江懷織也連忙跟了出去,到了外麵,很抱歉的說道:“大嫂,不好意思啊,連累到你了,謝謝你為我爸治病。”
“走了。”
沈梔甩下兩個字,便大步離開。
陸時初快步追上,還不忘回頭給江懷織做了個你完了的手勢。
江懷織神情苦惱不已,完球,他好像得罪大嫂了。
大嫂好心好意來給他爸治病,確實受了挺多委屈的。
……
沈梔出了陸家大門,直接上了路邊的車。
車上,是霍謹言和霍風霍雨。
”謹言哥哥!”
沈梔直接一把抱住霍謹言,手環著他的腰,將頭埋在他的胸膛。
“事情都辦完了?”霍謹言輕聲問道。
“嗯,完了。”沈梔輕輕點頭。
陸時初也鑽上車,他是個大嘴巴子,憋不住事情的那種。
他本來想說在江家發生的事情的,但是看沈梔似乎不想提起,他就也沒說。
兩人的眼神交流落入霍謹言的眼裡,他眉頭皺了一下,但很快又撫平,讓人捕捉不到。
“你上來乾什麼?”他淡淡掃了陸時初一眼,依舊是平靜無瀾的,但陸時初就是在其中捕捉到了那麼一點點的嫌棄的意味。
陸時初:“……”
什麼叫他上來乾什麼?
就不能順他一程嗎!
他哥的車,他還不能上了!
這麼大的車廂,多他一個又咋了。
“嘿嘿,哥,你載我一程唄。”
“不順路,下車。”
陸時初:“……”
他什麼時候得罪他哥了嗎?
為什麼他忽然這麼冷酷無情!
“叮叮叮——”
就在陸時初萬分悲憤的時候,他兜裡的手機響了。
是孟欣蘭打來的。
他接聽:“哎,媽呀,咋啦?”
“不不不,我沒去賽車!我真沒去亂逛!……什麼叫我能有什麼正事?孟女士,你這麼想我,讓我非常傷心。我和我哥還有大嫂在一塊呢!”
那頭不知說了什麼,陸時初放下手機,捂著聽筒,小心翼翼的問霍謹言和沈梔“哥,大嫂,媽問你們,要不要回陸家。”
霍謹言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沈梔,用眼神詢問她的意見。
沈梔輕點了一下頭之後,他也才淡淡“嗯”了一聲。
陸時初轉達完霍謹言的意思之後,便掛斷了電話,同時興奮的坐直身子,看著霍謹言。
“哥,咱現在就順路了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