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月。”
三個字一出,沈梔眼裡的戾氣更濃。
又是她!
“想怎麼處理?”霍謹言低聲問沈梔,問完之後靜靜地等著她的回複。
沈梔揉著手腕,聲音有些沉:“謹言哥哥,你再幫我弄一份東西吧。”
是時候讓父親看清楚沈心月的真麵目了。
二十分鐘後,沈梔拿著文件夾,進了病房,她將文件夾遞給沈父。
“爸爸,您看看吧。”
沈父見沈梔神情嚴肅,他接過文件,認真地看了起來。
越看,臉色越沉,最後沈父拿著文件夾的手顫抖著,有些泛白。
“混賬!”
沈父怒吼,將文件夾重重丟在地上。
“沈心月!她好得很!好得很!”
氣急攻心,沈父劇烈的咳嗽起來,一旁的霍謹言將早就倒好的水遞給沈父。
沈父捂著胸口,好久都沒緩過來。
沈慕白撿起地上的文件,掃了眼。
這上麵,清晰的記錄著沈心月的惡行。
她和許家勾結,多番陷害沈家,陷害沈梔。
就連這次車禍,都是她的手筆。
沈慕白對沈心月的性子早就了解,看到這份資料倒是沒什麼表情。
沈父痛心疾首,沈心月的性子他雖然不喜,但是沈心月終究是他的侄女。
他捫心自問,這些年,從未對沈心月有過任何虧待。
就算後來將她趕出了沈家,他也派去了保姆,好好照顧她。
可最後,他竟然是在身邊養了一條毒蛇。
沈父閉上眼,外麵的風有些大,吹起了紗窗,隱約的風灌進他的後背。
“你們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
沈父的聲音有些沉悶。
但是充滿了決絕。
他無愧於心。
沈梔知道,沈父最是看重親情了,心裡肯定特難受。
她和霍謹言一起離開了病房,給他緩衝的時間。
至於沈心月,她已經想好怎麼做了。
在高考前夕,她故意雇人撞她,不就是不希望她參加高考麼。
她將這份大禮還給她。
……
悶熱的暑夏,熱浪滾滾,在萬眾期待中,迎來了高考。
第一天,天氣很悶很熱,天空更是陰沉沉的,弄得人心煩氣悶,仿佛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沈梔和林晚晚都在附中本校考點,陳皮和周曄去了其他考點。
霍謹言、沈父、沈慕白都來送考,手腕上麵纏著大紅花,寓意紅紅火火。
沈梔和林晚晚一起進入學校,兩人並不在同一個教學樓,分開的時候,林晚晚主動抱向沈梔。
“加油啊,小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