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乾什麼?”
薑暄和被旁邊的人攔著,眼睜睜看著秦雪堯就站在自己麵前,卻無法與她接觸,又看著秦雪堯被人喂下了藥,自然是心痛不已。
木磬垚少有看見薑暄和如此慌亂的時候,所以見薑暄和自亂了陣腳,她十分滿意,甚至叫人搬來了椅子,就坐在旁邊,細細觀摩著薑暄和臉上的痛苦。
“我想要乾什麼?娘娘會不知道嗎?”
“前幾日,我與娘娘便說好了,你幫我尋找拓跋扈的消息,我就不會為難秦雪堯,但是事到如今都過去極致了,您這邊非但沒有消息,飯倒還在暗中,想要聯係拓跋翡玉,甚至還傷了我手底下的人。”
“當然,我自然是知道我不能對娘娘做些什麼,但我心底的氣總得發出來。”
所以這個人自然就是秦雪堯。
薑暄和氣得眼眶通紅,忍不住上前與攔著的人推搡,全不知其中誰用了一個大力,直接將薑暄和推倒在地。
“啊!”
就在爭執之間,被人拉著的秦雪堯突然慘叫一聲,連站都站不住了,也跟著摔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
“好疼啊,我好疼!”
秦雪堯躺在地上發出連連慘叫,薑暄和在旁邊卻沒有法子。
“你給他喂了什麼?”
“不過是些好東西罷了,你放心,我不會要了她的性命,她是您的秦雪堯,我自然不會虧待了她去。”
這話說的生了歧義,分明就是對秦雪堯下了手,說的如此冠冕堂皇。
薑暄和此刻卻顧不了那麼多,她隻能眼睜睜看著,秦雪堯疼得不住在地上打滾,頭上被戴著的鬥篷也被掙紮的脫落下來,一張小臉上麵布滿了淚水和汗水——疼的。
“啊!姐姐我好疼啊!”
薑暄和聽見這一聲姐姐心都快碎了,卻隻能眼睜睜看著。
“來人……”
女足此外也忍不住了,想要叫身邊的侍衛不顧一切將人給攔下來,但卻又因為木磬垚的話生生停住了。
“陛下到現在都還未曾露麵,想必是不方便吧,要是娘娘不顧一切,不知今日能否走出這驛站呢?”
薑暄和的身子頓時僵硬了下來,她此時並非一個人,她的重情重義隻能是損害了自己的利益,但卻無法將人給拖下水。
慕容崢受傷的事情,看樣子已經被木磬垚知道了,她正是沒有機會向他們發難的時候,要是自己在這個時候衝動了,皇上也會被自己連累。
想到這裡,薑暄和握緊的拳頭隻能鬆了下來。
木磬垚離得很近,自然注意到了薑暄和的變化。
就這樣,一行人站在院子裡,眼睜睜看著地上的小姑娘疼得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打滾,發出陣陣慘叫,卻無一人敢上前阻攔。
薑暄和心中的痛苦使得她度日如年,掌心幾乎快要被指甲給戳破,但她麻木起來,似乎那感覺不屬於自己。
又或者說,隻要她的身體也跟著秦雪堯一同受苦,那是不是能幫她減輕幾分呢?
也不知過了多久,薑暄和隻能看見原本落在自己腳邊的樹影,移動到了屋簷下邊。
期間,薑暄和也擔心慕容崢會突然出現,所以在木磬垚到來時,特地叫人守住了門,不準人告訴慕容崢。
就算是看見慕容崢出現在人群後邊,薑暄和也瘋狂給慕容崢做口型,讓慕容崢不要上前。
依照慕容崢的性質,萬萬是看不得自己受了委屈,但作為君主,慕容崢並不是薑暄和一個人的,薑暄和雖是一女子,也心懷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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