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客套,薑暄和心裡仍舊對慕容崢心有埋怨。
此刻她身子緊繃著,唯恐慕容崢大發。
“馬屁精。”慕容崢隨口道。
說罷,他忽而鬆開樓在薑暄和腰間的手,從衣領探了進去。
薑暄和心頭一怔,頓時不知所措。
“看來應當有精力伺候朕了。”
慕容崢手上動作,指腹若有若無劃過在外的肌膚,薑暄和渾身酥酥,忍不住顫。
這個登徒子,果然不能指望他心善。
薑暄和咬緊牙齒,將受傷的手臂往遠處挪了挪,以免慕容崢碰到。
片刻,慕容崢抽回了手,重新抱緊薑暄和。
薑暄和心中納悶,也不好多問。她小心翼翼抬頭,看向慕容崢。
“彆動。”
慕容崢仰著頭,神色晦暗,猜不透他此刻心緒。
聽見吩咐,薑暄和連忙身子繃緊。
“睡覺。”
慕容崢喉嚨乾澀,默默咽了咽口水,強忍住體內燥熱。
他細心為薑暄和蓋好被子,稍稍用力,懷裡人兒便儘數被他包裹住。
“臣妾遵命。”
薑暄和將頭埋在慕容崢胸膛,不敢再多言。
如此,一夜相安無事過去。
慕容崢竟真硬生生忍了幾個時辰,絲毫未動薑暄和。
之後幾日,薑暄和專心休養,隻偶爾慕容崢前來陪她一宿。
因著此事,她受傷的消息愈傳愈盛,直至宮中無人不知。
薑元敏見狀隻得暫且委身,竟連在明光宮也要時常避讓著人。
“冒牌貨躺在床上受人照顧,我這個正宮卻要躲。這算什麼。”
殿內,薑元敏背靠座榻。
想著這些天的遭遇她便來氣,嘴裡止不住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