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薑暄和走近,鄭槐笑盈盈的朝她打起招呼。
因著慕容崢常常召見,一來二往,二人也算是熟識。
“鄭公公辛苦,那臣妾就先進去了。”
薑暄和端得謙卑模樣,毫無寵妃的架子。
鄭槐側過身,手心忽然被人塞了一錠金子。
他一怔,看向薑暄和。
薑暄和卻隻盈盈一笑,神色依舊溫和。
她動作極快,方才情形在場無一人看清。鄭槐在宮中多年,最會察言觀色,見狀也並未多說,不動聲色將金子藏進了衣袖中。
“娘娘,請。”
鄭槐躬身,伸手讓道。
薑暄和點了點頭,抬腿走上台階。
房門緊閉,寂靜無聲。
想到昨日慕容崢與薑元敏糾纏一半,忽然起身離開一事,她心下有些緊張。
也不知他看出什麼來沒有。
罷了,兵來將擋。重活一世,未必還要當個懦夫不成。
心想著,薑暄和伸手去叩門鎖。
“敏妃娘娘?”
忽然,身後傳來一道男子聲響。
薑暄和認得,是慕容嶸。
好一個冤家路窄。
她眉頭蹙了蹙,隨後扯出一抹笑容,回過頭去。
“當真是你。”慕容嶸仍著一襲白衣,步伐加快,走上最後兩步台階。
“本王就瞧著背影相像,還好沒有認錯。”
“臣妾參見成王殿下。”薑暄和微微彎腰,禮貌應道。
“你也是來找我皇兄的?”
慕容嶸仿佛看不見薑暄和臉上的疏離,語氣熱絡得好似兩人是舊識。
廢話,都到禦書房門口了,不是見慕容崢那來做什麼?散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