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餘下的人自然不敢多說,都默默低下了頭。
慕容崢和薑暄和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隻當又看了一場戲。
等到再次把眼神放回原本的打鬥中,那刺客雖然武藝不錯,但卻始終雙拳難敵四手,也不知是哪裡來的一柄長槍,在他不察之時,直接挑進了刺客的腳腕。
刺客臉色大變,那捏住長槍槍柄的士兵隻是一挑,刺客為了防止受到更大的傷害,隻能就借著這股力道直直的往天上翻過去,刺客雖然受了傷,但還想要借此機會翻出重圍。
突然!
他耳邊閃過一陣破風聲,一隻長箭不知從何而來,直直飛向了正在空中的自己,刺客臉色大變,在空中根本就沒有躲過去的機會,隻能硬生生用腹部接住了這一箭!
下邊的人可看不見這一幕,隻能瞧見刺客全身一震,隨後便從空中掉了下來,就如同突然被斷了翅膀的鳥兒。
迎接他的,則是底下數十根向上舉著的長矛。
刺客被頂在長槍上死不瞑目,恨恨的仰麵看天。
那鮮血頓時湧了出來,一滴一滴的砸在棺材上,又流滿了整個廣場。
薑暄和正看的有些害怕,眼前突然一黑,麵上附上了一隻溫熱的大掌,“彆看了,算不得什麼好事。”
居然在這殺人,倒是讓慕容崢對木磬垚的狠辣程度有了一定的改觀,旁邊的拓跋虔瑜也讓慕容崢起了幾分不得不防心思。
旁邊一直沒有動作的國師,卻是看見了那隻利箭的來曆,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盯向了高樓的某一處。
要是他沒有看錯的話,那支箭就是從最左側的房間飛出來的。
高樓的人都在觀禮,除了一些必要的人,普通的家眷之類的人物都需要檢查過後才能進入神山。
換句話說,如今這神山上除了慕容崢和薑暄和身邊的人帶了武器之外,其他都是裘國人。
但大周和裘國的關係勢同水火,自然是不會主動解圍,如果被這刺客吵起來了不是更好?
那這利箭是何從何而來?
國師來不得細想,經過木磬垚一聲令下,打鬥的戰場就很快被收拾乾淨,就連拓拔岩棺材上的血跡也儘數被擦了去,要不是地上還殘留著絲絲血跡,恐怕都有人懷疑,剛剛真的發生了命案嗎?
木磬垚見國師一直呆愣愣的看著一處,她在刺客出現的那一瞬間,就在懷疑是不是這個國師搞的鬼,畢竟自己在前不久剛剛拒絕了他推遲的事情。
如今又見國師一動不動,在刺客質問自己的時沒幫自己說話,心中對國師的厭惡又多了幾分。
但這國師可比不上剛剛的刺客,說殺就能殺,木磬垚好不容易在心中勸說自己放鬆情緒,這才走上前去。
“國師大人,如今刺客已除,接下來的事情,那就要麻煩國師了。”
國師顯然還沒從剛剛的事情裡回過神來,聽見木磬垚的話,立馬回道。
“那是自然。”
緊接著,國師又帶著自己手下的人跳上高台,圍著拓跋炎的棺材起舞。
等這一切結束之後,薑暄和便眼睜睜,看著透白顏的棺材被推入了火鼎之中,她一時間沒明白過來,傻了眼。
“怎麼回事?”
慕容崢給薑暄和解釋,“我們講究的是入土為安,但裘國則不同,他們更相信在人死後隻有化為灰燼,才能更好的將死後的一切歸還給上天,等來世之時才能完整地投胎轉世,習俗不同,不必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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