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新楣也被這消息震得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豈不是說,薑暄和和薑辛宇此次相遇,又是自己一手促成的?
“不願讓你知曉,是早知你會如此消沉,大家並非有意隱瞞你,你如今就算知道了也該明白,你大哥罪該萬死,就算你得知他在你身邊又如何?”
在大家沒有注意到的時候,慕容崢將門打開,鄭槐便吩咐人幫忙把慕容崢睡的小木床移到門口,正好能夠將此次的鬨劇一收眼底。
“馮城主帶著他下去吧。”
薑新楣被慕容崢的這番話說的一時語塞,便愣在原地,任由馮溪薛將自己拉了下去。
旁邊的拓跋翡玉也自知失言,訕訕的轉過身,想要回自己的房間,卻被慕容崢一口叫住。
“公主殿下,我有要事商議,可否請公主殿下暫且留步。”
拓跋翡玉苦著一張臉,似乎是想到了前不久自己是如何哄騙慕容崢和薑暄和來到神山的,當時自己與國師聯係上後,國師讓大周的人趁早避嫌,她這才起了心思,沒想到後來又發生如此怪誕離奇之事。
如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一想到還躺在房間裡的拓跋扈,拓跋翡玉隻能一咬牙迅速收拾好臉上的表情。
“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慕容崢臉上的表情始終淡淡,在鄭槐的示意下,拓跋翡玉忐忑不安的走進了房間。
“你想要說什麼?你若是想要追究,前不久我們哄騙你們來神山的事情,我已經知道錯了,我和阿扈現在都落到你們手上,你要殺要剮自然可以,隻是如今兩國關係緊張,你若是動了,我就萬萬不能再動阿扈了。”
慕容崢還未開口,拓跋翡玉便已經緊張的說了不少。
拓跋翡玉還想要說什麼,卻被慕容崢抬手給止住了,慕容崢剛一張口便咳嗽了兩聲,喝了一杯鄭槐遞過來的水,才緩和了幾分。
“你放心,我將你叫進來,絕不是為了追究往事,就算我要追究,也要等暄和回來之後。”
“我是想向你確認,你們裘國的蠱術變幻莫測,你們當真是確定拓跋炎真的死了嗎?”
就算是親眼看見慕容崢,還是覺得有些不敢置信。
拓跋翡玉沒想到慕容崢會問這個,一時間也被問住了,她想了想,一五一十的回答道。
“這蠱術並非我知曉的,就連阿扈在他娘親死後也是知之甚少,國師口中說的事情,我們更是一概不知,若是想要知道還有沒有後手,恐怕得走苗疆一趟。”
慕容崢心中本就打著拓跋翡玉,或許不知全貌的念頭,所以在聽見這話時,並未有多少失望。
“不過你們若是去苗疆的話,倒是可以帶上我。”
興許是受到金多安和金多福兩兄弟對話的刺激,拓跋翡玉心中居然也生出了想要帶著兩人屍首回到故國的打算,雖然他們都還會被挖出來。
慕容崢想了想,否定了拓跋翡玉的話。
“不,我隻是想要確定一下罷了,就算拓跋炎沒有死,現在沒有了國師,他想要做什麼自然也是處處受限製,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把薑暄和救出來。”
拓跋翡玉明白慕容崢的意思,這件事暫且不提。
“你放心,現在木磬垚要給所有的子民一個交代,她不會輕易對薑暄和下手,況且,拓跋扈和我現在都在你們手上,隻要你們放出風聲,說想要用薑暄和換回我倆,他們便會更加忌憚不會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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