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娃有令總裁爹地寵上天!
時間一晃,已經是九點多了,淩墨鋒和藍言希也準備離開了,楚冽和程媛也享受了片刻的二人時光,一起跟時老先生夫妻道了彆後,就坐車回家,正好,轎車會路過總統府外,高高的圍牆圈出一片廣闊的地界,此刻門口防守森嚴。
藍言希眨著眸子遠眺著,淩墨鋒突然讓楚冽把車駛進了總統府內,藍言希一臉驚訝的看著身邊的男人,好奇的問他“來這裡乾什麼啊。”
“你難道不想進來參觀一下嗎?這可是我們未來的家。”男人語帶輕笑的問她。
藍言希愣了一下,隨即笑起來“當然想參觀了,我還以為你來這裡是有彆的事情呢。”
“這麼晚了,能有什麼事?所有的事,都不過隻是為了陪你開心。”淩墨鋒溫柔的答。
藍言希甜的快要膩牙了,她繼續轉身往窗外看去,看到轎車駛過一片青青草地,遠處路燈閃亮著,夜色掩映下,幾顆粗壯的大樹像撐開的保護傘似的,栽種在大道的兩旁,借著樹枝,月光曬下來,燈火迷蒙成一片,看到了一處白色的建築物,在黑夜中安靜的佇立在那裡。
“哇,跟電視上拍的一樣。”藍言希其實是見過的,不過是前兩年的事情,老總統在自己的家裡宴請了外賓,當時全程直播,全國的人都有機會參觀,當然,隻能看到一部分,還有很多是私人場所,並沒有對外開放,可藍言希腦海裡卻構出一副莊嚴而神聖的畫麵感。
“我找人過來修繕翻新了很多地方,也更換了不少的家具用品,左側有一大片的土地,之前的一些植物我讓人都拔掉了,你想種什麼花可以跟我說,我讓人種上去。”淩墨鋒在一旁溫柔的詢問她的意見。
“我喜歡很多種花,難道還能全部都種上嗎?”藍言希很貪心的問他。
淩墨鋒不由的低笑一聲“你可能不知道這土地的麵積有多大,下次讓你白天過來看看,你想要的花,都能種上,包你滿意。”
“真的嗎?”藍言希還以為自己給他出了難題,沒想到,人家根本沒當這是難題。
“當然是真的,以後這個家就交給你來折騰,隻要彆放火燒了就行。”淩墨鋒看著她這一臉開心的樣子,像個要了糖吃的孩子,眼神閃閃發亮的,他忍不住的伸手摟了摟她的肩膀。
“放火燒了總統府?天啊?給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不過,你彆讓我做飯,還真會發生這種災難事情。”藍言希一臉尷尬的說。
“放心,以後做飯的事情,我可能會請阿姨過來幫忙,這裡畢竟不像我之前住的地方那麼小,這裡麵還有很多的東西需要清掃整理。”淩墨鋒當然不忍心讓她去做家務活了,不是他太寵她,隻是,妻子隻有一個,他要不寵著,萬一有彆的男人替他寵了,他豈不是一頭都是綠?
既然是自己的女人,那隻能由他來寵,不做飯就不做飯,反正他可以找人,也可以自己動手。
藍言希滿心歡喜,忍不住的側頭靠著他的肩膀,輕歎道“能嫁給你真好,你什麼事情都能安排的這麼好,就這樣輕輕鬆鬆的跟你過一輩子就好了。”
男人薄唇在她的額間印了一下“會的,一輩子很快就會過完的,我們要珍惜時間。”
藍言希突然傷感,是啊,以前總覺的長大都是一件難的事情,現在才發現,長大了,還有更多的事情找上門來,竟然就要想一輩子那麼長遠的事情了。
轎車在寬大的車道上行駛了十多分鐘,這才到達了總統府的大門口,雄壯大氣的圓柱,搭著一道高大的拱門,進去,傳來細細的流水聲,原來正門口處,竟然有一處噴泉,目前是休眠狀態。
轎車穩穩的停住了,淩墨鋒推門下車,藍言希在他的身後跟著走了下來。
楚冽和程媛在後麵的車上下來了,走了過來說道“先生,你和藍小姐進去吧,我跟程媛想到那邊走走。”
淩墨鋒當然不會阻擋他們兩個人的甜蜜時光了,立即抬抬手“去吧,好好散個步。”
程媛在旁邊害羞的笑了笑,藍言希也在偷笑。
楚冽二人去花園裡漫步了,淩墨鋒牽著藍言希的手,走到了大門前,由於現在是修繕著,大門並沒有上鎖,門推開了,裡麵的客廳顯的有些空曠。
淩墨鋒把燈打開,水晶燈把整個客廳都照亮了,考究的家具,處處透著沉穩大氣。
藍言希有些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莊嚴不凡的客廳,說實話,讓她找不到一絲家的溫暖,就像帶著政治的嚴謹和一絲的冷酷意味。
“這些家具,都是你挑的嗎?”藍言希伸手在沙發上輕輕的摸了兩下。
“這些家具還沒更換,是之前留著的,如果你不喜歡,我們就換掉。”淩墨鋒其實也不喜歡,正打算換呢。
“能不能換一點溫馨的家具啊?”藍言希低聲問道。
“可以。”淩墨鋒點頭回答。
藍言希心裡閃過一抹的暖意,她發現淩墨鋒真的很好說話,可他在重要的大事上,卻聽說不那麼好說話,這個男人還有兩麵性啊,藍言希不由的低笑起來。
“笑什麼?”淩墨鋒有些奇怪的問她。
“沒什麼,我們上樓去看看吧。”藍言希當然不能說實話,不然這個男人的麵子會掛不住的。
淩墨鋒眸光還落在她的身上,看到她快步上樓,他長腿一邁,緊步跟上。
“啊……”藍言希剛走到一半,就被一副畫給嚇住了,她不由的往後退了一步,男人瞬間將她接住了。
“這怎麼會掛一副這樣的話啊?真可怕。”藍言希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敢再去看。
淩墨鋒眸色一冷,沉步朝上麵走了去,燈光下,是一隻慘白的手,從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中爬出來,那種感覺,的確令人毛骨悚然,由其是在這種暗色的光影下。
“彆怕,隻是一副畫。”淩墨鋒直接伸手用力一扯,直接把那幅畫扯下來,隨後撕成兩半,扔至旁邊“有人故意掛在這裡的,像是在提醒我。”
藍言希看到他把畫給撕了,這才安心了下來,立即生氣道“是誰這麼惡作劇啊?這種畫就是恐怖片也拍不出這種感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