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雲侍郎的貼身侍從來到薑府,並將那兩支珍貴的人參送回給薑夫人。
侍從轉達了雲侍郎的原話“特產我已經收下了,在此多謝薑夫人美意。但這兩支人參太過名貴,實在不能收啊!心意雲某領了”說完便躬身退下了。
另外有一封信交給薑砷。
薑砷打開一看,居然是京城的商引。
而且是由侍郎大人親自簽發的商引。
有了這個東西,薑家想在京城做什麼生意都行。
薑老三想起在酒桌上,曾說過若跟著兒子進京,便開個店陪兒子備考。
不承想,雲侍郎連商引都給準備好了。雲侍郎實在是有心了。
雲侍郎回京的時候,把四叔給帶走了。
雲侍郎自從用了成高縣這些個沒什麼臭味的茅廁後,覺得這東西在京城肯定大有市場。
於是便與四叔商量,可想去京城發展。
四叔內心忐忑原本不願意離家,是四嬸鼓勵他,男子漢大丈夫,當闖蕩一番事業。
於是乎,四叔毅然決然地決定踏上前往京城的征程,決心要出去闖蕩一番事業。
臨行前一晚,四嬸將家裡所有的銀子都歸攏到一起,並全部遞給四叔,囑咐道“出門在外,多帶些錢總是好的,正所謂‘窮家富路’嘛!”
然而,四叔卻隻拿了其中的一半,他擔心自己離家後,妻子和孩子在家中的生活會變得艱難。
正當兩人互相推辭之時,薑劉氏走了過來。從懷中掏出一個包銀子,遞給了老四,並說道“這包裡有些銀子,雖然不多,但也能應個急。你拿著吧,路上多加小心!”
四叔感激的眼淚直流。說銀子就當是借的,到時候賺了錢,就還給三嫂。
薑劉氏閒下來了,飯館與空間都有人管理,家裡還有婆子做飯。
微風徐徐,她得空便喜歡四處溜達一番,與那些夫人太太們閒聊幾句家長裡短,好不快活自在。
這天,薑劉氏路過一家茶肆時,突然一個踉蹌,腳不小心猛地一崴,身體瞬間失去平衡,直直跌倒在地。
此時,恰好有位年輕貌美的姑娘從茶肆走了出來。
目睹此景後,她趕忙飛奔上前攙扶起薑劉氏,並詢問道“姐姐您沒事兒吧?可有傷到哪裡?”
薑劉氏常服靈液,看著比一般人年輕。
那姑娘喚來丫環,把薑劉氏扶進茶肆中休息。
那姑娘又問“可要幫你請大夫?”
薑劉氏搖搖頭,這點小傷。回去慢慢就自愈了,靈液不是白喝的。
薑劉氏道“謝謝姑娘相助,我兒薑砷在附近讀書,勞煩姑娘通知他來接我回家即可。”
錢多多看這姐姐如此堅持,隻能使喚丫環去通知薑砷。
片刻工夫,薑砷坐著馬車與丫環一起回來了。
薑砷聽聞母親腳崴了,半路便雇了一輛馬車過來接薑劉氏。
錢多多看著那個男子從馬車上跳下來,慢慢的向自己走來,也走進了自己心裡。
他的步伐從容,身姿挺拔,麵容俊朗。
薑砷的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躬身向錢多多深施一禮“謝謝姑娘相助。”
薑砷的聲音溫和,讓錢多多不禁心如鹿撞。她紅著臉低垂下頭,輕聲說道“不必客氣,隻是舉手之勞罷了。”
薑砷再次道謝後,小心翼翼地扶起母親,將她送上馬車。
薑劉氏回頭,望著錢多多問道“姑娘是哪家小姐,改日大娘好送些謝禮過去。”
錢多多忙說“舉手之勞,伯母不用客氣。我叫錢多多。”
好家夥,剛才還叫人姐姐呢!現在就是伯母了。
錢多多望著馬車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語。
丫環不解的問道“小姐,你不會是,看上這位小哥了吧!”
丫環接著說道“小姐,他們家肯定很窮,身邊連個丫環小廝也沒有。還有啊!彆看他衣服料子還行,可他雇馬車的時候掏出的錢袋子,都是麻布的。”
麻布錢袋子是薑劉氏親手做的,上麵薑瑜歪歪扭扭繡了4個字,逢考必中。結實耐用的很,又沒爛,薑砷便沒換。
另一個丫環忙說“就是,這麼窮怎麼配的上我家小姐。小姐我們該回去了。”
錢多多說道“窮,窮怎麼了?他孝順,有禮貌,長的還好看。”
丫環侍琴撇了撇嘴“小姐,你以前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窮鬼,都一身壞心眼。連好日子都不能讓父母過上,談什麼孝順。有禮貌的就更可惡了,肯定是心裡謀算著想害你呢!”
錢多多懵了一瞬,我說過嗎?
又道“反正,他肯定是不同的。”
錢多多回到家中,日子過的有些懵懂。丫環們都看在眼裡。
這天,薑瑜提著東西,溜達到了錢府。薑劉氏吩咐她,送謝禮來錢府。
薑瑜穿著乾練,身邊也沒個丫環。為了飯後消食,走路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