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令使,你不該在這裡,”說到這裡,歌斐木頓了頓,銳利的目光在這個令使腰間的麵具停留了一瞬。
“盛會之星容不下你的舞台,你的舞台,也不該和諧樂大典重疊。”
“……”
雲驚聽到這個舞台卻有點沉默,他怎麼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舞台來著?
但是沉默歸沉默,這個老家夥和自己說話也太不客氣了,這種事情可不容許發生。
“我沒做什麼,也沒打算破壞你們所謂的諧樂大典。”
雲驚秉承著自己是個好人的信念,還是出聲給歌斐木解釋一下,但是很明顯,雖然雲驚的語氣聽起來很真誠,歌斐木卻不會選擇相信他。
「歡愉」的信徒中有太多騙子、惡徒,為達歡愉不顧一切之人,太多徹頭徹尾的瘋子。
“離開吧,令使,現在還隻是勸告。”
這人的確沒做什麼威脅夢境的事情,歌斐木暫時也沒想著和他結仇,能用平和的手段請他離開更好。
若是他不喜歡甜美的果實,醇厚的佳釀。
那便是品嘗燙紅的烙鐵,銳利的刀兵,承受主之怒火之時。
“我不打算現在離開,這也是勸告。”
雲驚搖了搖頭,毫不在意自己周邊正在越聚越多的家族成員,雜魚罷了。
“這由不得你。”
不同的聲音,但是相同的話,從這些形形色色的家族成員嘴巴裡說出來,有著一個相當詭異荒誕的感覺。
“你不該出現在這裡,「歡愉」的令使。”
“在祂的光照之下,所有的惡名都將無所遁形,包括你。”
“所以,你要和我打一架咯?”
雲驚攤了攤手,隻感覺歌斐木話特彆的多,這是要打嘴炮,讓自己不戰而屈人之兵嗎?他哪來的自信?阿哈給的?
“你該離開了。”
歌斐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總有一種感覺,自己好像是有那麼一些可能會輸。
“你哪裡來的自信?”
“在知道我的名字前綴之後,還能像你一樣自信的人不多,但這些自信的人,如今早已不曾活躍在這宇宙之間了。”
雲驚右手伸出,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下一刻,他和歌斐木身邊的場景突然變換。
而係統也是相當的給力,早在一開始自家宿主遇到歌斐木,要開始裝逼的時候,就已經把視角扭到了自己宿主的身上。
【宿主,加油,你好好裝逼,一切有我!】
【加油!乾掉這個口出狂言的老東西!】
自家宿主對自己還是一副不假辭色的樣子,係統都不敢在自己宿主麵前這麼裝,這個老東西怎麼敢的?
係統其實就是不平和心態,它覺得既然自己是舔狗,那彆人也要是舔狗,當然,就算大家都是舔狗,它統子也是舔狗中的頭號馬仔。
狗仗人勢怎麼了?沒有人能讓你仗才是真的可憐。
“閉嘴。”
係統一說話雲驚就有些想笑,這個家夥怎麼這麼喜歡挑事,又開始拱火了。
【好嘞!】
聽話是係統的傳統美德,當然,如果自己宿主是個弱雞的話,那麼聽係統的話也是宿主的傳統美德。
沒有係統在自己腦子裡聒噪,雲驚的目光重新看向現在正在觀眾席上的一隻鳥,哦,不對,是一隻隱夜鶇。
歌斐木自然也注意到了雲驚的目光,他的視線左右轉了轉,發現自己好像是來到了大劇院……
觀眾席上的無數椅子,正前方的表演台,還有紅色的帷幕,以及正站在表演台上麵的粉發青年。
“如何?”
雲驚似乎是注意到了歌斐木的疑惑,他輕笑兩聲,出聲主動給歌斐木進行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