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些話?”
說實話,它是真的沒有明白這個家夥和自己探討命運的時候,他說出來的話應該怎麼解讀。
看似是在說主人,但是總覺得其實他是在說自己。
“怎麼了?覺得我的言語讓你醍醐灌頂了?”
雲驚倒是毫不在意地說著,他朝著列車組的方向走著,說出來的話帶著十足十的無所謂。
這些話能攻擊到這個肥嘟嘟是肯定的,沒人比他更了解阿卡忒斯。
而且他的那些話比起來說阿卡忒斯,更像是在說自己,在他看到未來的那一刻,一切便無從更改了。
在他的插手之下,其他人的命運都可以更改,可他自己的呢?
他自己的命運又該如何?誰又可以站在高點,逆轉自己的命運?
最無力的始終在這裡,所以,其實阿卡忒斯在發現這一點的時候,是不是也很絕望。
祂站在一切的最開始,看著自己不可避免地走向那個既定的終局。
可命運在祂的手裡,所以祂一次又一次嘗試,直到或主動,或被動地走向生命的結尾。
“好了,我還有事,就不陪你閒聊了,你自己回去吧。”
雲驚也沒想著一直去和這個家夥繼續這些讓人感到悲傷的話題,他伸手一揮,將這個家夥給搞到了它本來的地方。
但是雲驚顯然沒意識到,它本來就是一絲執念,執念見了光,還算是執念嗎?
所以,它其實是相當於一個物品,被雲驚給放到了係統空間裡。
這一下,可把係統給嚇得不輕。
【有鬼啊!】
【宿主,救我,我家裡有臟東西!】
係統一邊在係統空間裡抱頭鼠竄,一邊試圖尋找剛才和自己說話的家夥。
但是它看了好一圈,都沒發現什麼東西,轉而開始向自己神通廣大的宿主求援,希望他老可以高抬貴手,救一救自己。
但很可惜,雲驚絲毫不為所動,他隻以為是係統又在搞什麼破事,才懶得理它。
成功給係統演繹了一下什麼叫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見到自己宿主不理自己,係統也沒辦法,它站在自己的巨大顯示屏前麵,仿佛巨大顯示屏是它的靠山。
“在本係統的係統空間裡還敢囂張!快出來!”
它一邊操縱著在係統空間裡進行掃描,一邊試圖恐嚇這個臟東西。
老鼠不發威,不對,老虎不發威,還真當它是病貓啊!
“嗬。”
在這個廢雞麵前,它也沒想著藏著,一個金色的光團出現在係統的麵前,讓本來一腔怒火的係統,有些無處發泄就是了。
白色的光團和金色的光團有些相對無言,係統有些不知道該發表什麼意見了。
這貨怎麼這麼像自己?
該不會是宿主從哪搞過來的野雞係統吧?
真的是野雞係統的話,它就給吞了,同行見同行,肯定是分外眼紅的。
不是同行也給吞了,係統總有一種感覺,這個光團自己是真的可以吃掉的。
但是具體能不能吃,還是要過問一下自家宿主的,畢竟這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宿主的私人財產來著。
【宿主,我可不可以吃掉這個你搞進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