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昇這輩子都不會想到他好不容易攀上了祁家的大樹,就因為隨口的一句調侃被抹殺掉。
祁亦珩走過來肖椎立馬讓位置。
少年雖然才剛滿十八,但周身的氣勢卻像是久經商場。
他就是天生為了商場而存在的,在商場上殺伐果斷,不留一絲情麵。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如同螻蟻般的男人“管不住嘴那就不要留著了。”
柳昇眼中滿是驚恐,腿開始不受控製的發抖“祁……祁先生,我……我哪裡做錯了,你能告訴我嗎?”
祁亦珩嘴唇微勾但笑意不達眼底,他抬腳用力的踹向了他的胸口。
“嘭。”
整個人撞向了書架。
“咚咚咚。”
書架晃動了幾下最後書掉落下來。
他的胸口疼的讓他整個人喘不過來氣,喉嚨裡藏著血腥的味道。
身後像是被萬人打了一樣,密密麻麻的疼痛圍繞著。
“祁亦珩,我是祁老爺子的人。”
祁亦珩朝他走了過去“你覺得我會怕他嗎?”
柳昇沒想到他居然真的不怕祁老爺子“你現在有的一切都是祁老爺子給的,祁老爺子說了讓你多多招待我。”
祁亦珩抬腳踩在他的腿上“哦~關我什麼事。”
柳昇疼的臉上豆大的冷汗往下落。
“你………嘶。”
他疼的想要去拽少年的腿。
“彆碰我。”
柳昇停住了手,吃痛的不停的拍打著地板。
肖椎很少見先生動手,他知道先生身手不差,但是也知道先生不喜歡動手,嫌棄動手時身上臟兮兮的。
“先生,我來吧!”
肖椎見地上的人疼暈了過去才出聲。
祁亦珩將腳收回來沒有看地上的人“關到地下室,一會兒宴會結束我親自去。”
肖椎有些意外,但想到了夫人也就知道了。
夫人在先生眼裡寶貝的不得了,沒當場見血已經很仁慈了。
肖椎要是知道自家的先生是怕血腥味太濃了被夫人聞到一定不會意外的。
他知道夫人對於先生來說有多重要。
“好的。”
很快三樓上來了兩個身材健碩的保鏢,拿著黑色的大行李箱上了樓,然後把人放進去坐私人電梯下了樓。
一路直達地下室。
“又送來了一個。”
坐在裡麵看著貓和老鼠的男人眼睛都不抬的說了出來。
保鏢尊敬的回答道“先生說這個他親自弄,綏哥不用動手。”
男人的臉逐漸漏在了燈光下,白皙的臉龐染著淡粉色的紅暈,圓圓的杏眼格外的可愛。
嘴角的淡粉色透露著幾分軟糯,軟軟的頭發格外的蓬鬆,臉上的嬰兒肥到沒有一絲的減退。
生了一張小正太的臉可愛的要命。
保鏢每次看到百裡綏的臉都有些出神。
為什麼這麼可愛的男生會………這麼的………狠辣。
百裡綏好奇的打量著被人從行李箱裡放出來的柳昇。
“這不是那個柳………柳腎嗎?”
保鏢臉頰微不可查的抽搐了一下“是的,柳腎說錯話了。”
百裡綏將貓和老鼠按了暫停低下頭仔細的打量著他“嘖嘖嘖,柳腎是說錯了什麼話?怎麼這麼慘?”
保鏢並不清楚但是兼職要哄好百裡綏的“我們去的時候肖秘書在上麵,一會兒你可以問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