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縷大廈內電梯緩緩打開,少年戴了一頂黑色棒球帽,他的臉上有一道明顯的傷痕,黑色的短袖和黑絲長褲,廉價的穿搭和整個宴會廳都不匹配。
他的手上緊緊的握了一根棒球棍,眼神凶狠的看著擋在大門前的侍從。
侍從堵住門眼神不屑的看著他“這裡不是你能來的地方。”
少年冷笑一下握住棒球棍的力道加重。
“讓開。”
他堅定的站在門口,心裡很清楚如果打開這扇門他麵對的會是什麼,但內心的怒火讓他堅定了想法。
站在門前的侍從對視一眼其中一人向前走了一步將外套脫了下來。
“你確定還要上前嗎?”
少年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沒有一絲的表情,他前進的步伐告訴了侍從他的答案。
他不會後退也絕不後退。
侍從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被少年一個正蹬腿給踹翻。
胸口處的疼痛讓他連從地上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另一個侍從見這樣哪怕心中害怕也要為了不後續被人追究去攔住男人。
少年動作迅速的直接左手握拳狠狠的打了過去。
侍從摔在門上大門震了震。
“把門開開。”
他冰冷的說出話讓侍從心裡一陣害怕。
他們掙錢但不賭命。
門很快被打開,少年走進宴會廳的時候踩上了進口毯子,他鞋子上的泥土讓乾淨的毯子沾上灰漬。
他沒有停頓一步一步向著宴會廳最中間的中年男人走過去。
原本正在交談的豪門之人紛紛側頭看過來。
“這是誰啊?”
“不知道啊!”
“這個人怎麼穿的這麼窮酸?”
“這是誰放進來的?侍從呢?”
“他身上好難聞,怎麼還沒人將他趕出去?”
周圍毫不掩飾的貶低聲一句句傳入他的耳中,他沒有絲毫被周圍的人影響繼續朝著中年男人走過去。
男人身姿挺拔,隻是臉上的褶皺出賣了他的年齡,他的眼中是商人的精明和上位者的高高在上。
中年男人好像聽到有人叫他這才將眼神施舍的看了過來。
但看見少年的那一刻他的臉色有一瞬間的難看,礙於周圍人的存在他沒有表現出來。
他沒有動隻是眼神不屑的看著他走過來。
他一直都看不起他,所以他從不掩飾他對他的不屑。
少年走過來棒球棍垂在身側眼神裡都是狠戾。
“羅先生,該償還了。”
他笑的很是張揚,妖豔的長相加上眼角的淚痣給人一種禍國殃民的感覺,他不笑的時候像是神秘的古族少年,笑起來的時候讓人如癡如醉。
“你想乾什麼?”
他皺著眉頭沒有後退,作為市最大的掌權人,今天是他掌權的第一天特地舉辦了宴會和慈善晚宴。
如果他後退一步不用想都能知道明天他就會成為豪門裡茶餘飯後的談資。
少年將棒球棍舉了起來,周圍的人趕緊退開。
他們是巴結這位市最大的掌權人,但是他們也是惜命的。
這一棍子下去骨頭都要斷兩根。
中年男人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角落裡安沅念小心的往前麵挪動。
這種吃瓜的情節怎麼能少的了她。
正當她小心的挪動手腕就被祁亦珩給拉住了。
他皺著眉頭看著她“看熱鬨?”
安沅念站起來笑的很是諂媚。
“我就這點愛好,拜托了。”
她最大的愛好就是吃瓜了,這種情節她肯定要去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