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可是,姐姐要懲罰你哦。”
她壓低身子趴在他的身上,然後手落在他的胸口處隔著襯衫滑動著。
纖細的手指不停的在他身上流轉,如同一把小火在身上點了點去,偏偏他甘願被這樣折磨。
安沅念見他呼吸粗重又坐了起來“怎麼呼吸這麼重,是不是病了?”
“嗯。”
祁亦珩牽住她作惡的小手放在唇下吻了吻。
安沅念將手抽出來“什麼病啊?”
“相思。”
安沅念倒是被他這副油嘴滑舌的樣子給弄笑了,她捏了捏他的鼻子。
“相思嗎?那倒挺嚴重的,不過我倒是有個法子。”
“什麼法子?”
他說的語速很快,眼神一直落在坐起來的人身上,逐漸的眼神晦暗不明。
安沅念抬手蓋在他的眼皮上遮蓋住他的視線。
“閉上眼睛。”
他很聽話的將眼睛閉上,隻有急促的呼吸透露著和他平靜的表情不一致。
安沅念低下頭緩緩的緩緩的在喉結上落下一吻。
“嗯~”
少年的瞬間喉間傳出一點聲音。
安沅念看到滿意的效果立馬坐起身子就要走。
被勾起食欲的狼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她。
大手一揮直接拽住胳膊一個翻身壓在身下。
天旋地轉,安沅念連聲驚呼都沒發出來就被壓住了。
唇瞬間就被堵住了。
醋喘的呼吸和女人的柔軟形成了對比。
祁亦珩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就放過她。
一下一下的親吻著她的臉頰,緊接著是裸露的鎖骨。
“嗯~我不玩了。”
安沅念感覺到身上的不同立馬就要逃離,被人再度壓下。
“不要著急,我們慢慢來。”
一寸一寸,時間流逝。
淩晨安沅念疲倦的從床上爬起來。
手腕上的酸痛讓她清醒了一些,她看著在她懷裡熟睡的少年眼中的不舍流轉出來。
眼眶也逐漸濕潤。
“招財,我還有多長時間?”
招財剛剛自動屏蔽了一切,現在也什麼也看不到隻能聽到宿主的聲音。
“一個小時。”
安沅念抹去眼角的淚珠,安靜的看著身側的人。
她沒有說話隻是這樣靜靜地看著她的愛人,認真的記下他的每一處的樣貌。
他長大了很多,已經看不出小時候的樣子了。
腦海中回憶著初見的場麵,安沅念現在都想笑。
當時怎麼想的演技那麼的拙劣。
現在想想都忍不住想笑。
笑著笑著眼淚好像就流出來了,一滴一滴的落下怎麼也擦不乾淨。
“招財,我不想走。”
招財沒有說話,雖然它和老板簽了合同,但是她還是要去而且它還不能說出來。
所以它隻能儘力的安慰著宿主。
“宿主,往好處想一想玩一會來了呢?你要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