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學堂裡麵的講課聲,顯然遲到了。
李拜天一臉的慌張忐忑,“完了,完了,白老最是喜歡告狀,要是被我爹知道了,那不得打斷我的腿啊。”
“彆怕,我有辦法。”
李拜天像是看到救星,目光灼灼,一臉崇拜。
她不會是仙女吧,又聰明又美麗。
清越姐姐隻聽過有人叫我,窮逼,逗比,煞筆。
沒聽過仙女逼。吧。
下一秒。
李拜天眼裡的光淡了。
趴在地上,肥短的四肢艱難地匍匐前進。
“這就是你的辦法?”
我給你掏心掏肺的信任,你卻在我密密麻麻的自尊上,捅上一刀?
跟在後麵的清越,搓搓胖子的腿,指了指第一排的空位,“噓,那裡還有兩個座位,你一個我一個,那麼多人,突然多出兩個,老頭子年紀大了不會發現的。”
“你確定?”
“可我感覺後背有人盯著,怎麼涼涼的。”
“李拜天!”
白老一聲洪鐘般的怒喝,嚇得他立馬站了起來。
“白爺爺,我錯了,不要告訴我爹。”
“朽木不可雕也!第一堂課就遲到,你爹都得被你氣死!”
白老背著手,嚴肅地走了下來。
揪起清越的衣領,一把提了起來放在地上。
“還有你這個小娃娃,趴在地上乾嘛?
以為老夫老眼昏花沒看到——”
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盯著,無辜又可憐,仿佛罵一句都是殺千刀的。
就在白老停頓的一秒,清越開始絕對敷衍洗腦的表演。
“哇——這就是傳說中赫赫有名的白老爺爺吧,這周身的氣度不愧是飄渺宗的頂梁柱。
從前還奇怪,為什麼白老爺爺的符篆如此厲害,今日看到爺爺的一身浩然正氣才明白。
隻有心有大誌,胸懷天下之人才能畫出如此絕世符篆,飄渺宗有您,是大家的福氣啊。”
白老的胡子翹了翹,嘴角克製上揚的弧度。
怎麼辦,心情很愉悅。
原來老夫如此優秀啊,從前怎麼沒發覺。
看向四周弟子的亮晶晶的目光,咳咳兩聲,以後要低調了。
“你——,小娃娃,告訴爺爺,你叫什麼名字呀?”
白老的語氣瞬間變得溫和了,起初馬著一張臉,現在一臉的笑意慈祥。
腫麼辦,這孩子有點可愛,可以拐回去養幾天嗎?
“白爺爺,她叫清越,我的小——媳——跟班。”
白老眉頭微微擰起,看向李拜天,怒氣一下子又上來了,“問你話了。”
李拜天白老的臉,下暴雨的天。
清越的嘴,騙人的鬼。
“你一個人出去還不夠,還帶壞小娃娃,罰你在外麵站一節課!”
“白爺爺,我一個人站就可以了,清越還小,外麵風大。”
“誰說小清越要受罰,就你一個,站外邊兒去。”
清越拉了拉李拜天的袖子,“我陪你。”
李拜天拍拍清越,“你還小,臉皮薄,被那些人看到了會說你的閒話的。”
“彆的不敢吹,但我的臉皮的確比城牆還厚。”
清越牽起李拜天的手,放在臉上,“試試,是不是比你還厚。”
肉質肥美爽彈。
白老點點頭,那麼小就知道仗義了。
不知道是哪院兒的,不管有沒有修行符篆的天賦,收入門下,看著也喜慶,說話還好聽,滿意滿意,非常滿意。
兩人站在門外,望著紛飛落下秋葉,李拜天再次感動不已,有感而發,“清越,如果你喜歡我,我——”
“不要感動,你把我拉來上課賠償兩百靈石,陪你罰站另外三百五十塊靈石。朋友價,抹個零,一共五百中品靈石,拿來吧。”
說什麼虎狼之詞,姐隻喜歡你的錢。
李拜天的眼神頓時黯淡了,“你圖我的錢。”
嗯嗯呐。
“我就是圖你的錢。”
“啊,你不圖彆人的錢,隻圖我的,是不是證明你喜歡我。”胖子突然興奮起來。
清越輕輕拍了拍小胖子的臉,想讓他清醒清醒,不要做舔狗。
下一秒。
“嗚——”胖墩兒一臉嬌羞地捂住臉蛋。
“你摸我的小臉蛋兒了。”
e…
你不是舔狗,你是沸羊羊。
遠處一位身穿紅衣的女子噔噔跑了過來,蹲下身摸著清越的腦袋,“哇,這是誰家的小娃娃,那麼小就送來修仙了。”
小胖子朝著清越兩眼亂眨。
這位可是南院排名前十的核心弟子。
小清越,趕緊抱大腿啦。
“清越,叫蕭師姐好。”
做人要有禮貌,有禮貌的小孩兒有人愛。
“漂亮姐姐好,我叫清越。”
蕭月享受揉著清越的腦袋,這女娃娃頂著張萌臉,兩臉的奶膘肉嘟嘟的,可愛的緊。
“好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