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晚後。
塗山月魔狐再次成為引路人,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再也不敢亂帶路了。
一次可以原諒,但要是一而再再而三,以後就沒有人願意和她做朋友了。
越到深處,毒瘴愈發濃鬱。
慧真掏出最後一根皓月仙草,“師兄,這是最後一根了。”
無相推拒,“你用,我還行。”
清越一拍腦袋。
哎喲忘記了,無相他們沒有皓月仙草了。
正欲掏出仙草,旁邊的白劫萱搶先一步,塞進無相的懷裡,“我多得很,給你。”
說完像有鬼追他一樣,飛快離開。
低頭手中的仙草,還有他的餘溫,無相先是一愣,然後眉宇眼角染上笑意。
我的萱妹。
我的寶貝萱兒。
前方走得同手同腳的白劫萱,明顯不像表麵上那麼淡定。
清越戳戳白劫萱的手,一副吊兒郎當的二流子模樣,“嘿,哥們兒,沉淪了?”
‘啪——’一個響指敲在腦門兒上,“沒大沒小,叫師兄。”
“哦,其實無相師兄挺不錯的,師兄喜歡可以試一試。”
‘啪——’
“小小年紀,心思蠻多。”
清越捂住腦袋,一點沒有長記性,嗬嗬一笑,“八十斤的體重,八十一斤的心眼子。”
白劫萱有一個響指敲來,清越側身躲過,吐了吐舌頭。
看到嬉戲打鬨的兩人,好奇寶寶慧真從後麵露出個腦袋。
“清越小施主,你的頭可以當木魚嗎?”
說實話,慧真看上去真太有智慧。
嗯,俗話說大智若愚,原諒我隻看到了愚。
清越“……你的腦袋能裝水嗎?”
見小和尚迷迷糊糊的樣子,清越迷之微笑詢問道,“小和尚,你覺得你家大師兄和我三師兄配嗎?”
慧真撓撓腦袋,“無相師兄又帥又能打,除了有點冷不愛說話。”
“誒,孩子,你不夠清醒,他隻是不愛和你說話。”
清越擺擺手,毫不在意的模樣,“這些都不重要,關鍵是——”
說到這兒偏偏又不說了,吊胃口。
白劫萱有些好奇,這些都不重要,那重要的是什麼呢?
隊伍最後的無相也側著耳朵,關注著幾人的談論。
他想知道,白劫萱最在意的什麼。
慧真天真反問“那什麼重要呢?”
清越一臉嬌羞低下頭。
白劫萱看到這個表情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哎呀,當然是無相師兄行不行啦~。”
臥槽!
“咳咳咳——”被口水嗆住,白劫萱咳咳兩聲,耳根子瞬間紅了。
又是‘啪——’的一聲又打在清越頭上,掩飾自己的慌亂。
“小孩家家,誰教你的!”
那幾個字突然闖進無相的耳朵。
無相先是瞳孔放大一愣,漸漸地眼中染上了笑意。
看見白劫萱不好意思,又故意裝作沒聽見。
可上揚的嘴角完全壓製不住,暴露了他此刻的情緒。
隻有慧真歪著腦袋,天真爛漫,繼續問“不懂耶,為什麼隻需要無相師兄行,白師兄不用行嗎?”
哈哈哈,這就涉及生理知識了。
清越抿嘴柴犬微笑,“懂的都懂。”
聽懂了弦外之音的幾人,李家三兄弟露出姨媽笑,恨不得瘋狂點頭。
我懂我懂!
風澗遲瞟眼兒看自家師弟,眼神意味不明。
“師兄你看我作甚?!”
這眼神直接讓白劫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沒事,我不懂。”
懂得裝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