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過來!”白劫萱大聲嗬斥著。
南宮牧炎走過去,居高臨下地打量著白劫萱,眉毛先舒展開,然後再次凝固,甚至比之前還要重。
這眉眼!
怎麼有點像白華!
他壓製心中震驚,“你姓什麼?”
施億川搶先回答,“師尊他姓白,叫白劫萱。”
“啪——”
南宮牧炎猛地一拍施億川的腦袋,對方發出一聲慘叫!
“師尊,你打我作甚!”
南宮牧炎白了他一眼
【蠢貨,姓白的你也敢抓!
也不想想這片大陸叫白華大陸!】
明明是你的孫女,就還偏說是帝君家,您真會說,施億川癟癟嘴,精神溝通【她又不是帝君那個白。】
南宮牧炎【嗬,不是同一個?你給寫個沒有一撇的白?】
【一個字是一個字,但這關係,怕是八個村兒都打不著。】
【閉嘴。】
施億川閉嘴不再多說。
這個極有可能是宮裡那位的子嗣,隻是現在還沒有實證,還得從長計議,南宮牧炎沉眸思考。
察言觀色多年的施億川,等了很久,試探性開口道,“師父,您看,是不是有些眼熟,這眉宇間,還有您的風采呢。”
南宮牧炎看傻子一樣看了一眼施億川,他都不知道自己闖了什麼禍,抓來的這個人恐怕不簡單啊。
“哼!你給我好生招待他,不得有絲毫怠慢!”
南宮牧炎甩袖離開。
昨日聽聞閉關二十年的國師出關了,趁著今日恭喜,正好問一問這件事。
三千年前,白華帝君曾經憑借一己之力使整個中等大陸歸順,其驚撼的實力和威嚴,讓整個白華大陸,無人敢造次。
而國師則是僅次於帝君的存在,沒人知道他活了多久,也沒人知道他的實力有多麼可怕,見過他的模樣不超過十人。
隻知道每逢白華大陸出現異變,國師必會出山,以定亂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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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怨殿內
南宮牧炎盤膝坐在蒲墊上,對麵是個一身白衣的和尚。
皮膚白皙如雪,卻帶著一絲蒼白,宛如寒冬中的冷月,清冷而孤寂,眉毛濃密而修長,微微上揚,如劍般鋒利,給人一種威嚴之感。
那雙眼睛,深邃而幽暗,蘊含著無儘的智慧,猶如深淵,讓人看不懂。
南宮牧炎看著麵前年輕的和尚,行了一個僧禮,“善機,閉關是二十年收獲如何啊。”
他站了起來,一襲白色的僧袍隨風飄動,如同一片白雲在天空中飄蕩,給人一種超凡脫俗的感覺。
“牧炎,你覺得我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如果白劫萱在的話,他定然會大吃一驚,麵前的男子與無相一模一樣!
善機並沒有直接回答南宮牧炎的話,反而問起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