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爹地是護妻狂魔!
唐悠悠留兩個大男人坐在客廳交換育兒經驗,她則快步的上了樓,在臥室裡看到正在月子裡的白依妍,她正在苦逼的擠著奶,她以為自己會奶水不夠,最後才發現,奶水太充足了,小家夥根本喝不了那麼多,她每天還得擠出來一些,真的很浪費。
“看到你這樣,真是讓我感慨萬千!”唐悠悠坐在她的床邊,輕歎著說道。
“嫂子真是太偉大了,一個人把兩個孩子帶大,肯定不容易,以前不能理解為人父母的苦楚,現在自己一一體會過了,才深知生養孩子的不容易。”白依妍趕緊把衣服扯了下來,輕笑著讚道。
“辛苦也過來了,現在想來,也是要感謝那段時光的磨練,才讓我學會了怎麼做一個合格的母親。”唐悠悠已經不去想那些事情了,她隻知道,上天待她還算公平,找到了親生父親,有了寵愛自己的老公,一雙兒女也是健康快樂,更收獲了自己的事業和親友,如今的生活,就是她最滿足的。
“說的對,人總是要學會長大的。”白依妍也十分的感歎,自己是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被逼迫著長大了,那種感覺,當時是生不如死,現在卻隻能輕笑揭過。
“我看季越澤未來肯定也是一個寵女狂魔,現在就能看出一點苗頭了。”唐悠悠笑眯眯的打趣道。
“是啊,明明有月嫂在家裡照顧,他還賴著不去公司,這兩天,他有空就得自己抱著,小孩子都被他慣嬌氣了,之前還能放下來讓她自己睡,現在放下就哭鬨不停,我是拿他沒辦法了,他喜歡抱就由著他吧。”白依妍臉上的幸福無法掩住,雖然有些怨季越澤太過寵溺孩子,但卻又開心的。
“沒事,讓他寵著吧,讓他親身經曆孩子的成長過程,他更能做一個合格的好父親。”唐悠悠笑著安慰她。
“嗯,遇上他,我算是很幸運了。”白依妍低著,含羞的笑起來。
唐悠悠在樓上待了半個多小時才下去的,季梟寒還抱著小墨墨沒放下,季越澤在旁邊蹺著二郎腿悠閒的喝著咖啡,顯然沒把大哥當外人。
“嫂子下來了,把孩子給我吧,你們要不要留下吃晚飯?”季越澤看到唐悠悠,立即把二郎腿給放下,咖啡杯也放下了,趕緊伸手把寶貝女兒給接過去。
“不了,小奈和小睿還在家裡呢,聽說填了一個小妹妹,都吵鬨著要跟過來看看。”季梟寒站了起來,笑著答道。
“現在情勢不好,兩個小家夥還是不要讓他們出來亂逛,讓他們再耐性的等著,等小妍出了月子,我就帶她們回家去住幾天,讓兩個小家夥看個夠。”季越澤笑眯眯的說道。
“那行吧,我跟悠悠先走了,你好好照顧她們母女,工作就先放一放吧,再沒有什麼時候是比現在她們母女更需要你的了。”季梟寒溫聲勸著弟弟。
“放心吧,我早就把工作撇下了,這會兒,我滿腦子都隻剩下她們母女了。”季越澤點著頭,寵妻寵女這種事情,他已經不需要大哥來教導了。
季梟寒夫婦兩個剛離開,季越澤懷裡的小家夥就餓哭了,他趕緊抱著小家夥往樓上跑去。
白依妍現在就完全變成了一隻奶牛了,每天除了喂女兒吃飽之外,就是她自己吃吃喝喝的。
“小妍,女兒又餓了,喂她!”季越澤笑眯眯的抱著女兒走進來,小心翼翼的放到了白依妍的懷裡去。
白依妍忍住笑意,趕緊把女兒先喂著,抬眸看著季越澤問“你讓小星彆再給我做那麼多好吃的了,你看我都胖了這麼多,再吃下去,我要是變成一頭豬,可怎麼辦啊?”
季越澤仔細的打量著她,白依妍自從懷孕以來,的確胖了一些,不過,卻沒有胖的太過份,隻是稍胖,變的豐滿了不少。
其實,女人微胖,還是有好處的,至少皮膚變的更加水嫩光滑了,白依妍就是這種典型,隻胖了一點,肌膚就柔嫩的像剝了殼的雞蛋似的,白裡透紅,吹彈可破,季越澤簡直越看越愛,都恨不能上手去捏了兩把了。166小說
自從白依妍懷了孩子後,季越澤就一點非分之想都不敢有,雖然說在中期價段可以有夫妻生活,可他為了孩子著想,愣是忍住了,一直到現在,都不敢有任何傷害到她和孩子的不潔思想。
可此刻,看著妻子那張白晰柔嫩的小臉,又加上她身上有淡淡的奶香氣息,季越澤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感,他隻能蹲下來,目光略貪婪的看著小家夥,真的有一種想要跟她搶食的衝動。
“你乾嘛?”白依妍俏臉一下子就紅了,就像春天盛開的桃花一要,粉麗粉麗的,彆提有多可愛了。
“沒……沒乾嘛啊,就看看!”季越澤立即乾笑兩聲。
白依妍已經看出他的窘態了,直接就笑出了聲,不過,她很快又嚴肅了表情問他“我聽說我懷孕這段時間,公司向你表白的人不少,你都是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的?”
“你聽誰說的?”季越澤俊臉一僵,沒想到她會突然提這件事情,頓時緊張了起來。
“不用誰說,我猜也能猜到。”白依妍撇撇小嘴。
“你不會是在我身邊安排了眼線吧?”季越澤笑起來問。
“是又怎麼樣,我就是覺的那些女人太過份了吧,趁著我懷孕,對你下手!”白依妍想想,還是挺鬱悶的。
季越澤倒是不否認有這些事情,他趕緊低著聲保證“小妍,你難道懷疑我對你不忠嗎?我承認,的確有不少女人在暗示我,可我從來沒有回應過她們。”
白依妍輕笑起來“我既然嫁給你了,當然是選擇相信你啊,外麵的誘惑這麼多,總是防不勝防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信任你。”
“說起來,那個裴盈倒是做了一件挺可笑的事情。”季越澤冷嘲道。
“裴盈?她又怎麼了?”白依妍許久沒聽到這個名子了,可不管什麼時候聽到,都猶如一根刺梗在喉間,令她不舒服。
“她之前被我趕出公司後,就一直想辦法再接近我,幾個月前的一天,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打聽到我在一家餐廳吃晚飯,就特意的過來找我了。”季越澤淡嘲道,對這件事情,也是挺反感的。
“她對你做了什麼嗎?”白依妍頓時緊張了起來。
“她當然不能對我做什麼,隻是以為我喝醉了,就跑到我的麵前跪下哭訴著她的不容易,各種慚悔,我沒想到她倒是一個能屈能伸的人,連這種事情也做得出來。”季越澤想到那個女人一邊哭訴還一邊扯開自己的領口,他就覺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