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爹地是護妻狂魔!
洛錦禦看著劉蘭抵死不承認背後還有人指使她,他便清楚,劉蘭更懼畏的是她背後那群人的勢力吧,的確,他雖然能讓劉老爺子為他做主,卻不可能冷酷到要了整個劉家的命脈,畢竟,商人的思維方式本來是圓滑的,今天是仇人,說不定明天就能為利益達成合作,可政治家的卻不一樣,隻有一方會變成贏家。
洛錦禦雖然很想幫淩墨鋒拿到一份證據,可劉蘭死活不肯供出那些人,他也不能再逼迫,隻冷著臉對劉蘭說道“既然你認罪了,那你是選擇自首,還是想跟我法庭上見?”
劉蘭嚇的魂都顫了,一聽到法庭,她就害怕,曾經她是多麼驕傲的女人,她覺的自己一生都該是光榮的,可誰曾想,一時的錯誤,竟將她半輩子的名聲都搭了進去。
劉老爺子氣恨咬牙說道“你自首去吧,好歹保住這個家,不至於讓我們家破產。”
劉蘭知道父親做這種決定也是失望痛心的,她不能做一個好母親,一個好妻子,可她骨子裡是想做一個好女兒的,爸爸的話,就像沉重的枷鎖壓在她的身上,她眼眶莫名的一酸,認命般的點頭“好,我聽爸爸的,我去自首。”
洛錦禦相信劉蘭這一次是徹底的認罪了,他淡聲道“以後楊家和你們劉家,再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們如果要再找她們母女的麻煩,就是跟我過不去,我不是仁慈的人,誰要一再的挑戰我的底線,休怪我無情。”
“洛總放心,我們不會再找楊家人的麻煩了,這段孽緣,就此斬斷吧。”老爺子在此放下了話,未來,兩家恩怨就此作罷,不會再生怨恨。
洛錦禦離開後,劉蘭還坐在地上,整個人說不出來的頹敗悲傷。
老太太跑了進來,看到女兒一臉茫然,她立即問老爺子“蘭兒怎麼了?”
“你自己問她吧,我早提醒過你,彆縱容她,你還跟著她一起去闖禍,多大年紀了,欺負一個小姑娘,你們還要不要點臉麵。”老爺子對老太太也十分的氣惱,覺的她失了長輩的身份和穩重。
老太太挨了罵,雖有不甘,卻還是憤憤不平“女兒是自己親生的,我不護著她護著誰啊?你沒份啊。”
老太太也是一個要強的人,可當她聽了劉蘭的哭訴後,她嚇的差一點沒昏過去。
“什麼?自首?坐牢?”老太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見的,這些字眼太可怕了。
劉蘭從地上爬了起來“媽,彆再慣著我兩個孩子了,該讓她們認清楚事實,讓她們多明點事理,不要再意見用事,也不要再去招惹洛錦禦了,讓他們能夠好好生活就行,我這個做母親的是一個失敗的例子,要不讓她們學我!”
劉蘭下午就去自首了,坦白交代了所有的事情。
在她剛錄了筆錄出來後,就在走廊裡看到了帶著手烤,一臉怨氣的林安然,她應該是被抓進來的,兩個人對望著,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愕。
“劉蘭,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來這裡乾什麼?”林安然內心驚慌,大聲問她。
“我來認罪的。”劉蘭倒是平靜了許多。
“什麼?你認罪?你認什麼罪啊,你知不知道你害我了?劉蘭,你害了我就想坦白從寬是不是?我告訴你,沒門。”林安然簡直要被氣死了,覺的劉蘭簡直就是在坑她。
“如果你不貪錢的話,你也不會在這裡,你現在怨我了,當初我可沒求著你幫我。”劉蘭冷嘲譏諷。
“快點走!”旁邊兩個女警冷著聲音摧促她。
林安然被劉蘭的話給堵到啞口無言,臉氣到發紅。
可事實就是如此,如果不貪,不伸手,那今天的罪就與她無關了。
林安然帶著手烤坐在審問室裡,被問了很多的問題,劉蘭剛才說了什麼,林安然也不知道,所以,她為了減輕罪惡,還是據實說了一切。
“這件事情除了你們兩個人之外,還有沒有第三者參與進來?還有同謀嗎?”旁邊有個便衣女人突然開口問她。
林安然立即說道“我也不清楚,但我聽劉蘭說過,她好像還跟另一個人有往來,但我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子。”
“這麼說來,你們背後還有人指使了?”審問人員立即臉色嚴肅了起來。
“應該有的,這得問劉蘭了,我不太清楚,我隻是感覺她還跟另一個人有往來。”林安然這是說的實話,可她卻沒料到,正是因為她的實話差一點為她招來殺身之禍。
押送林安然的車子,在半道上,突然被一輛橫衝直撞的大卡車給撞了。
車子翻下了旁邊的護欄,卡在了一條溝裡。
由於副駕駛上的兩個人都係著安全帶,保住了性命,可被關押在後座上的林安然,卻沒有那麼好運氣了。
她的臉被一側玻璃給割傷了,還有她的一條大腿被擠壓住,血從她的腿上一點一點的滴落下去。
林安然恐懼又虛弱的發出慘叫聲,終於昏死過去了。
她醒過來的時候,是在醫院,她一側臉麻木沒有知覺,腿也沒了知覺。
她適應了好一會兒,才坐了起來,可她卻發現,自己使不上力氣。
旁邊有個護士伸手幫了她一把,她頓時發現了異樣,她趕緊伸手將蓋在她身上的被子一把扯開,就看到自己隻剩下一條腿了,而另一側空蕩蕩的。
“我怎麼了?我的左腿呢?去哪了?你們把我怎麼了?”林安然瞬間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尖叫起來,接受不了這樣淒慘的打擊。
“林小姐,腿沒了,總比命沒了好吧,你那條腿被重壓了,神經壞死,必須切了才能保命。”女護士還是有些同情她的,這麼漂亮,失去了一條腿,臉上又可能留一道疤,這簡直比死還痛苦吧。
林安然接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又刺激過度,昏死過去了。
不過,一個多小時後,她又醒了,隻是,她要醒來的時候,聽到旁邊有人在說話。
“怎麼沒死?她的嘴巴能捂住嗎?”旁邊有人極為冷酷的說。
“命挺硬的,這樣都沒死,她要再亂說話,早晚得死。”
林安然內心恐懼到極點,她偷偷的掀了眼睛,發現是一男一女在說話,她並不認識的,但看她的眼神,仿佛就在看死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