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階口,兄妹倆乾起來了。
起因,上台階。
一瘸一拐的季綿綿享受慣了被抱著上下台階的待遇,回了家裡,故意消磨哥哥。
季舟橫一開始很樂意的,妹妹嘛,就這一個,寵了就寵點唄。
結果抱了一下,季舟橫的臉都紅了,“你整天在吃豬飼料嗎,你胖這麼多。”
這話一出,季綿綿瞬間炸毛,“你吃雞飼料了吧,你這個小菜雞力氣抱不動我就算了,還嫌我胖,景政深天天抱我上下樓梯,還抱著我散步,他咋不說我胖。”
現在彆和季舟橫提起景政深名字,好兄弟打算散夥了,“他厲害不讓他來抱你,旁邊有電梯,自己鑽進去摁。”
季綿綿:“你說你來抱我的,你必須把我抱上去。”
“不抱。”真沒想到他家小肥肉看著真沒那個重量啊,咋抱著這麼費胳膊。
季綿綿揪著哥哥衣服,爬他後背,“不行,我今天就賴這兒了,你背也要把我背上去。”
“我過肩摔,給你摔地上。”
“那咱爸咱媽打死你。”
季舟橫:“打死我也拉著你墊背。”
台階處又吵鬨起來,忽然,季家客廳有來客了。
季老爺子,“咦,政深,你來了。”
季老夫人起身,“你這孩子,你來就是回自己家,怎麼每次過來都帶禮物啊。搞得跟客人一樣。”
季景兩家,除了四個老人,嘴巴上的不對付外,私下關係都是不錯的。
每次景家遇到危機,季家自動放棄一個產業,讓景家入手,度難關。
季家需要原料不夠,被外國卡著門檻,景家果斷出手,一船船的貨物送過去,錢是其次。
何況,這麼多年,就憑景政深救她家小綿綿多次,這兩家的恩怨也早沒有了。
就是老人上了年紀嘴巴鬥的很凶,誰也不輸誰。
景董當初老婆沒追上,還喊著季董出門喝悶酒呢。
“綿綿,綿綿?”客廳,景老扯著嗓子大聲喊,“小寶?”
“哎,爺,我和我哥在打架呢。”
景老:“彆打架了,政深來了。”
正在動手的兄妹倆都停下動作,季綿綿一蹦一跳的跟野兔子似的跳出去,“景政深,你快來,給我報上台階,讓小弱雞看看,什麼叫老公力~”
景政深不懂又在鬨什麼,季舟橫指著門口,“走走,景政深你現在把人接走。”
“我就不走,這是我家,我憑什麼走。”
“那咱分家。”
“行呀,我要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哥哥姐姐,咱分了了~”
季舟橫:“你是分好了,一個都沒給我留。”連他自己都沒給他留。
季綿綿傲氣哼了一聲,季家都習慣了家裡娃們吵架。
季母洗漱過後下樓,“政深來了?”
“嗯,來接綿綿回家。”
“回什麼家,這兒也是你家,今晚彆走了。”季母說道。
季綿綿還扭著非要景政深抱著她上台階,結果景政深果真不費吹灰之力的抱起來,季舟橫不信邪,“走幾步我看看。”
於是上了台階,季綿綿摟著景政深脖子衝哥哥叫囂,“看到了嗎你,你是小弱鳥,以後你老婆可怎麼辦呀。反正我結婚了,我老公有力氣,就是心疼我以後的嫂子~”
季舟橫:“……這個家,我一秒也不想呆了。”
最後,景政深也沒留宿季家,得知季綿綿想住老丈人家,景政深便說道,“那我過幾日來接綿綿,這幾天她就在家好好陪陪你們。”
走之前,都去送景政深,就季綿綿一個人坐沙發上不動。
景政深看著她,越過眾人走到她麵前,“玩幾天想回秋月台了我來接你,想景家爸媽爺爺奶奶了,也給我打電話,開心點。”他揉揉季綿綿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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