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莫教授從前門走過,季綿綿在教室大喊一聲,“媽~媽媽,媽呀!”那聲音大的,跟唯恐‘彆人’不知道自己是莫教授‘女兒’似的。
莫教授走到辦公室門口,“呀,把我家孩子給忘了。今天中午她沒課。”
莫教授笑著趕緊進入科研室,看到自家孩子,“綿綿,媽不是把辦公室門給你留著,怎麼沒回去休息,坐這兒了?”莫教授進去接人。
季綿綿舉手,被莫教授拉著,“媽,我看聶蕾蕾一個人在教室裡,我又睡不著,就過來找她聊天了。”
莫教授看著聶蕾蕾,語氣微怨,“中午都要出發了,就差你一個人,你去哪兒了?”這麼多人,就她掉鏈子,多好的機會,她錯過了。
聶蕾蕾隻會道歉。
季綿綿拽著莫教授,“媽,她受傷了。”
莫教授:“?”
季綿綿指著她手,“你看,她手上的傷。”
莫教授看到了,“怎麼回事兒?”
章靜曼轉身,警告的眼神瞪著聶蕾蕾,但凡她敢毫無證據的開口,自己就能讓她畢不了業,毀她一輩子!
“不小心傷到的。”聶蕾蕾回答。
季綿綿說:“我本來要去廁所,沒人扶著我,她就好心付了我一下,結果你說奇怪不奇怪,廁所門壞了,那個修廁所的阿姨,還說是聶蕾蕾撞壞的讓她賠,這哪兒是她賠錢的事兒嘛,本來就是學校出錢修的。
我就說了兩嘴,去樓上衛生間了。上下台階,可麻煩了。幸好你留了個學生在教室監管設備和資料,要不然,我可蹦躂不上去。”
季綿綿越說,莫教授眉頭越皺,聶蕾蕾低著的頭,忽然一下抬起來看著一臉‘天真’的季綿綿,她,她到底是在替自己告狀,還是真的無心之說?
章靜曼捏著拳頭,望著季綿綿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剝了。
莫教授看到了章靜曼的眼神,她拉了拉季綿綿的手,“這次就算了,下次再有機會可不要錯過。”莫教授說了句,扶著兒媳婦就回辦公室。
二人離開,科研室陷入冷寂。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是章靜曼鎖的聶蕾蕾,他們也會生氣,也不敢得罪她。
她是章氏集團的大小姐,她真的能決定一個普通人的一生。
如果她最後真的嫁入景家,那麼,她更加淩盛,更不敢得罪。
回到辦公室,屋門一關,反鎖。
“媽媽媽媽,媽~你聽懂我意思沒?”季綿綿單足蹦躂著問。
莫教授:“你慢點。”
“我沒事,單腳蹦的可溜了,景政深說我蹦躂的都能去參加鬥雞大賽了。”她蹦躂到莫教授的椅子處,“媽,我剛才的意思你到底聽懂了呀?”季綿綿又問,“就是聶蕾蕾的事兒。”
莫教授坐在位置,“媽聽懂了,剛才不還能沉得住氣,這會兒看你急得。”
季綿綿有話不藏著掖著,光明正大的說:“媽,我懷疑是章靜曼了,我十足的懷疑。”剛才沒說是因為聶蕾蕾在場,萬一章靜曼誤以為是聶蕾蕾給自己告狀,自己又剛巧當眾空揭穿,一方麵聶蕾蕾失了麵子,另一方麵,章靜曼再對付人家聶蕾蕾咋辦。
她又不能去強調是靠自己聰明的腦袋瓜子推敲出來的。
莫教授:“喏,你懷疑章靜曼,那證據呢?”
季綿綿:“上次你做實驗,章靜曼不在,你喊聶蕾蕾去,她當眾罵人家,就很有嫌疑呀。而且,校園霸淩這種事兒,我看章靜曼就很是。”
莫教授操心自家孩兒的腳丫子,盯著擔心,“你彆一隻腳蹦躂了,給你弄個拐杖,你就是玩的。一會兒該上課,媽送你去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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