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綿綿端著碗,扭臉問旁邊的服務員,她嘴巴裡食物都沒咽了,“你好,你們這裡有房間可以睡嗎?”
“你好?”
服務員猛一下回了神,“呃,嗯,沒有。”
“你咋結巴了呀,”季綿綿又吃了一口茄子,“剛才不沒事嘛。”
服務員惶恐,“兩位小姐,菜已經上齊了,我們先離開,有需要您再搖鈴喚我。”
季綿綿點點頭,旁邊的服務員火速離開,跨過連廊,直奔一間辦公室。“經理,好像是景太太來了。”
“什麼景太太?”女子微微轉身。
麒麟閣內,兩男靜靜聽著隔壁倆女孩兒的吐槽,罵聲,還有詆毀聲。
“是吧,我給你講,現在好多媒體都沒良心,把景政深吹的跟神一樣,無所不能,還不和女人接觸,我呸。這昧良心的報道都敢寫,就我發現的,景政深至少仨女人了。”
季舟橫靠著椅子優哉遊哉的瞧著對麵黑臉的男人,他就知道,小肥肉的嘴裡說不出好聽話。
“我姐是一個吧,章靜曼是一個吧,”
“嗯,那還有一個呢?”
“我啊。”季綿綿開口。
唐甜:“你咋算呢,你又不喜歡人景爺。”
季綿綿:“但是他不是個東西的,他親我啊,多不要臉了。還說我們結婚了,他對我行使一切權力都是他應該的,合理合法。”季綿綿靠著自己的理解,小嘴巴啦啦的朝外輸出。
季舟橫深呼吸,盯著對麵的男人,“你親我妹了?”
景政深坐姿端正,絲毫不怯,“不應該嗎?她說的沒錯,她是我妻子,就算發生一些更親密的行為,也是理所應當。”
唐甜問:“景爺真這樣說的?”
季綿綿啃著蝦肉,皺眉去殼,伴隨著嘴巴的咀嚼,“嗯~他原話我忘了,但意思就是這個意思。他可猖狂了,我毀就毀在一張結婚證上,告他耍流氓,我也告不贏。”
唐甜也開始和一個蝦殼作鬥爭,“那你確實有點吃虧。不過我就好奇,景爺不喜歡你,怎麼會對你有反應。”
“什麼有反應?”季綿綿單純好奇的問。
唐甜沒季綿綿的本事,能用嘴巴去掉蝦殼吃肉,於是直接下手剝了,“生理反應啊,哦,對,中午沒和你講完。你不是說景爺親了你就去浴室了……”唐甜開始和蠢笨基友普及她未接觸過的新區域了。
隔壁間,
景政深的老臉,丟完了,他是真沒想到,這蠢不唧唧的小土豆子,真是什麼話都敢往外說,夫妻生活也去說!
這次不止景政深臉黑,就連對麵湊熱鬨不嫌事兒大的季舟橫,也陰沉著臉。
他是個男人,他剛聽了前半段,就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一怒之下他起身,欲要將妹妹拉走,“今晚我讓人去你家把小肥肉的行李都送回我家,兩年時間一過,你倆離婚,以後誰也不認識誰。”
不是說景政深冷淡見到女人沒反應嗎!他不是和小肥肉一人一間房嗎!
景政深:"你確定要現在出現讓她難堪?"
季舟橫停下了,他現在是偷聽狀態,過去了,豈不是證明剛才自己全程在偷聽,還是聽妹妹的婚房之事。
他憤憤坐下,再也不是看戲心態,咬著牙關,也不敢讓小妹子再和景政深這頭虎視眈眈的野狼接觸。
“不可能,甜兒你騙人!”
唐甜:“拜托,我的傻白甜,你沒事了多看點黃色廢料了解了解吧。你爸媽你姐哥你爺奶就是給你保護的太密不透風,太天真了。昨晚景爺不都對你否認了他不是嫌棄你才去洗澡,他就是想睡你,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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