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隨是被小雕的叫聲吵醒的,還沒徹底醒過來,伸手在紀遼腰上捏了捏“哪裡來的雞?”
紀遼睡得沉,被人捏著腰才醒來,“是承風和遼寶,靠,我已經快一天沒給它們喂吃的了。”
紀遼睜開眼,閉上再睜開,愣了愣立即坐了起來拉過身上的被子瞧了瞧,又轉頭看了看身後的枕頭“我靠!什麼情況?”
紀遼興奮地站起來在床上蹦了蹦“這是我的床?我的床!我的房間。”
靳隨看他光著身子在床上蹦,又光著身子跳下床在房間裡轉了一圈,四處摸著。
靳隨起身靠在床頭上,目光隨著紀遼四處亂晃,漸漸深邃,聲音帶著濃濃的慵懶和沙啞“你確定不先穿個衣服?”
聽他這麼一說,紀遼才突然反應過來,雖然他以前一個人在家的時候有裸睡的習慣,但現在有個人盯著,他還是要點臉的。
睡前那陣子的瘋狂的代價現在顯現出來了,一走動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的不得勁以及過度勞累的酸爽。
“嘖”他忍不住嘖了一聲,這野蠻的技術實在是一言難儘。
“怎麼了?”靳隨聽他哼哼,立即有些緊張的出聲問道,畢竟昨天他實在有些凶了。
“沒事,我去拿衣服。”雖然裡麵不冷,但是他還是覺得兩人這麼光溜溜地說話有些奇怪。
雖然已經做過了很親密的事,但也因為這過於親密又有些不適應。
他飛快跑出去拿了衣服又跑來,把衣服丟給靳隨,剛把裡衣穿上了,又想起自己的衣櫃。
他刷地一下打開衣櫃,裡麵整齊地放著他的衣服。
有掛著的外衣,折好的毛衣衛衣,以及襯衣t恤,甚至是抽屜裡的內褲都在。
他撅著屁股在衣櫃前扒拉,他記得他的保暖衣是放在裡邊的。
“你找什麼?”靳隨低沉的聲音帶著顆粒感,在他耳邊響起。
“你……”紀遼拿著找到的保暖衣回過身才發現靳隨已經到了他的身後。
他已經把裡衣穿好了,但是繩子沒係,就那樣鬆垮垮地披在身上。
紀遼上手在他胸口的傷痕上摸了一把“疼嗎?”
雖然之前上過藥,但是他洗了澡又折騰了半天,這會已經有些發紅了。
靳隨抓著他的手說“不疼!”
紀遼的白他一眼,“你是神經受阻了嗎,不疼。”
他快速穿好一套保暖衣,然後重新幫靳隨上了藥。
靳隨看著他的有些貼身的衣服,覺得很怪異,上手摸了摸,好軟和“你這衣服,可真是奇怪。”
紀遼笑彎了眼“很暖和,等你身上的傷好了,也找一套給你穿,我正好有一套大一些的,你可以穿。”
靳隨笑看著他“你剛說這是你的房間?”
紀遼……
怎麼解釋?
“哦,對,這是我的房間,不用懷疑,這裡麵的東西,都是我的。”紀遼跟在靳隨的身後參觀自己住了幾年的房間。
確切的說,這房子也不是他的,房產證上寫的還是外公的名字。
房間裡的東西不多,一張1米8的大床,一個兩米的衣櫃,和一張電腦桌。
靳隨對裡麵的東西都非常的好奇,指著什麼都得問一遍,問的紀遼頭都大了,相差幾千年的曆史文化,這是一時半會能解釋的清楚的嗎?
他越是解釋靳隨的問題越多,最後把紀遼給問崩潰了。
紀遼丟下一句我去喂小雕就跑了,留下靳隨自己在房間裡麵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