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川和方寅帶來的人隻有一百多人,回到防線的時候那些人留了下來,剩下四人回了營地。
令他們沒想到的是,大將軍已經帶著八萬人前往第二道防線的重要關卡通天隙阻殺大理的十萬大軍。
如果通天隙被破那麼大理的十萬大軍將直抵宜山城大門,隻剩下守城一條路。
對於守住通天隙,向大將軍還是非常有信心的。
它地理環境很特彆,四周皆被高聳入雲的山脈環繞,山峰陡峭險峻,猶如利劍直插雲霄,唯中間像被人一劍劈開,留出一條五、六米寬的山路。
兩邊都是陡峭的懸崖,光滑如鏡,幾乎沒有任何攀爬的可能,隘口處設有堅固的城牆和城樓,城牆由巨石堆砌而成,曆經歲月的洗禮,依然堅不可摧。
城樓上布滿了弩箭和投石機,守城的的人隻要發現有敵來犯,那麼在隘口處就可以讓他們有來無回。
哪怕他們以人身擋箭衝進隘,裡麵依然有各種陷阱隱藏其中,最後還有八萬大軍列陣等候。
所以大理軍隊哪怕進去了,也必將陷入困境,難以脫身。
這樣的地理環境,使得通天隙成為了一道難以逾越的天險,真正做到了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這也是向大將軍守衛宜山城從未失守的重要原因。
這次對方雖然有十萬大軍,他也絲毫不怯。
二月二十二
大理發動了第一次攻擊,在隘口衝陣,不成,退軍休整。
二月二十三,大理再次發動攻擊,攻擊比上一次更猛烈,但依然無法破關。
大理軍隊在隘口一千米外紮營對峙。
靳隨和紀遼商量一陣,最後決定在軍中有暗樁的靳隨去找大將軍通報,紀遼回後勤營地找向前,看他是不是可以調出人手回援宜山城。
兩人分彆在即,找了個隱蔽的地方,閃身進了空間,立即抱在一起,接了個短暫的吻。
靳隨咬著他下巴上的小疤痕,叮囑他“你帶上方寅和江小川,最好能找馬代步,不要再像昨天那樣沒命地跑了,你再努力也跑不過四條腿的。”
紀遼任他咬著,輕輕嗯了一聲。
“回到那邊跟向小將軍彙報後,不管他有沒有動作,你不能衝動地自己回去。”說到這裡他想到紀遼的性子,這句算是白交待了,他又扯下腰間的一塊玉。
“你帶上這個,要用到人時,就去風回穀聯係李山,他最少能調動一千人給你。”
紀遼下巴搭在他的肩頭又嗯了一聲。
他現在有些恍惚,有與靳隨剛在一起又要分開的惆悵,也有對家人的牽掛,既舍不得跟靳隨分開,又不能放下家人這邊不管。
最後都化作了鬱悶的一聲歎氣。
來日方長吧。
“我對你隻有一個要求,活著回來!”紀遼咬了一口靳隨。
分開的那一刻,紀遼相當難受,靳隨不知道用什麼理由找來了五匹馬,紀遼三人三匹,還有兩匹是他和李鐵柱的。
楊四成受了傷與安大被送回傷兵營去了。
兩撥人向兩個方向拍馬而去。
紀遼他們當天下午就回到了後勤營地。
正在紀遼的實驗室裡偷偷拿酒的向前差點把手裡的酒壇給摔了“我……我沒有偷拿酒……”
他看紀遼的臉色很差連忙改口“隻……隻偷拿了兩壇,這……這也不算是偷,是檢驗,對是檢驗這些酒合不合格……”
紀遼跑了這一路頭發是亂的,臉上被冷風吹得又紅又腫,看起來很慘。
“向兄……宜山城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