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想乾什麼?”陳硯知坐起來,疑惑中帶點嫌棄地問了一句。
“炫耀吧,不用理他。”秦珩伸手摸了摸他的頭。
陳硯知抬頭對上他的眼睛,又問“傅景銘怎麼還是鬥不過他?”
傅景琛升職成了真正的傅總,傅景銘還是個副的,實實在在地壓了對方一頭。
到底是傅景琛真的有兩把刷子,還是男主光環依然存在?
不管是哪種情況,對他們來說,都不是好事。
陳硯知已經儘量遠離傅景琛和宋易安,目前看來,和他們也沒有感情上的牽扯,但現在的局麵,還是結了仇的,無法避免地站到了對立麵。
“沒事,我查查發生了什麼。”秦珩感受到他莫名焦急的情緒,安撫地拍了拍背,“你隻管開開心心的,不用想那麼多。”
陳硯知聽話地點了點頭。
秦珩去上班了,剛進辦公室,嚴彥文就拿著邀請函過來了。
“遠鴻怎麼回事?”秦珩隨手翻了翻,果然就是傅景琛說的那樣,任職酒會。
“昨天下午遠鴻臨時召開了董事會,直接宣布了傅景琛的任命,非常倉促。”嚴彥文彙報著,眼裡也帶著疑惑。
秦珩手指在桌麵上點了點,“傅景銘怎麼說?”
“說是傅景琛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得到了超過半數的董事的支持,就連傅老爺子也同意了,具體什麼緣由還不清楚。”
“繼續查。”秦珩安排了一句。
嚴彥文應下後,又彙報了另一件事,“傅景琛成立的那家公司,發展勢頭很猛,最近吃下了許多訂單,規模又擴大了。”
秦珩點點頭,直接說“這件事可以告訴傅景銘了。”
傅景琛的公司他不怎麼在意,無非是借著遠鴻的便利,以公謀私,塞滿自己的私人荷包。
他比較關注的是那個神秘合夥人。
傅景琛的人際關係都擺在明麵上,唯獨那個合夥人從沒出現過,反而引起了他的興趣。
所以秦珩去了酒會。
到場的都是一些商場上有過交集的人,不是這個集團的老板,就是那個公司的總經理,沒什麼特彆的。
倒是傅家的老爺子竟然沒來。
傅景琛像個誌得意滿的成功人士,臉上是大大的笑容,端著酒杯滿場交際。
“甘心嗎?”秦珩目視前方,問的卻是旁邊的人。
傅景銘仰頭喝下杯中的酒,自嘲般的笑了一下,語氣低低的,“怎麼可能甘心?”
“那就去搶回來。”秦珩語氣平常得像是在講一件很普通的事,說完碰了碰他手中的杯子,轉身就走了。
無聊的酒會,無趣的人,還不如早點回家。
“怎麼樣,怎麼樣?”
人剛進家門,陳硯知就迫不及待地拉著他問道。
秦珩先摟著腰把人拉近,在嘴巴上親了一口,才慢慢說“有點無聊。”
“怎麼無聊了?”陳硯知眼睛一直看著他,好奇地想知道更多。
秦珩一點都不著急,先摟著人到沙發上坐下,捏著他的手指玩。
陳硯知著急地推了推他,“你快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