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楚家大廳。
“這件事情你們一定得給我們家秋水一個交代啊,楚老板。”
一個穿著黑色旗袍,身材高瘦的女人說完話就氣勢洶洶往楚家大廳一站,瞪著楚逸之表示不滿。
這個女人就是沐秋水的母親,也就是沐家的主母秦雅君。
她身後是一臉委屈的沐秋水。
楚錄樺的父親楚渡江轉身瞪了楚逸之一眼,恨鐵不成鋼的問,“樺兒,沐夫人說的可是真的?”
楚逸之剛剛從外麵回來,屁股都沒沾板凳就被拉到了前廳興師問罪。
他麵色蒼白,眼裡帶著紅血絲,呼吸都有些急促,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看得旁邊楚錄樺的母親心疼不已。
楚母瞪了楚渡江一眼,“你那麼大聲做什麼?這說不定是一場誤會呢。”
楚錄樺的表妹也在旁邊說,“是啊舅舅,表哥他不是那樣的人啊,一定都是這個女人胡說八道。”
“明明是她先背叛表哥在先,現在還想倒打一耙,真是豈有此理!”
聽到她們這麼混淆視聽,沐秋水氣的臉都紅了,“你們!你們不講理!”
“之前退婚的事情我已經道過歉了,昨天是我和安通的婚禮,楚錄樺他二話不說就過來把我綁走也就算了,你們居然還向著他說話,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她們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都沒有給楚逸之說話的機會。
這會聽到這種情況,他趕緊道歉,“抱歉沐夫人,這件事情確實是我的不對。”
說完,他又朝著沐秋水狠狠鞠了一躬,“對不起秋水,我昨天晚上一時糊塗,乾了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沐秋水沒有理他,楚逸之又看向秦雅君,“希望伯母和秋水可以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
聽到他的言論,秦雅君的心情才好了一點,“你知道就好,退婚的事情確實是我們對不住你,但你也不能在秋水的婚禮上公然搶婚啊,你這讓我們家的臉往哪擱?”
她說了半天,終於說到重點。
根據楚錄樺的記憶,這個秦雅君是個非常好麵子的人,先前退婚的時候她確實覺得對不起楚錄樺,每次見了他都躲的遠遠的。
現在自己被人下了麵子,她剛好有理由擺脫這種尷尬的場麵。
楚逸之語氣落寞,“昨天我與秋水說了許多話,她也拒絕了我。”
“通過這件事情,我才知道強求來的愛情是不行的,所以我為了彌補自己的錯誤,我決定和沐家合作布廠。”
提到這個,秦雅君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眼,“你說的可是真的!”
旁邊的楚渡江還要說話,楚逸之就搶先道,“絕對是真的!”
“咱們可以好好合作,沐夫人的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