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愛他,他將賤如塵泥,簡直沒有活在世上的必要了。
一股陌生的感覺,從未有過的悸動。
如地獄之火,炙烤著他。
融化他的皮肉,把他的骨頭也焚成了灰燼。
他像被關在鐵桶裡麵熬煮,身軀內的烈焰,由於無法解放,越發高昂。
烤得他就要死了。
如果她的吻,再不落下;
如果她的手,再不觸碰他;
如果她的朱唇,再不呼喚他的名字;
他是真的要死了。
想。
要。
很想。
要。
他永恒的,戀人。
比佛祖,比命運,比月光,比長生大道,還要永恒的戀人。
“妻主。”
他拉著葉曉曼的手貼在他的臉上,無措地讓她探探他的溫度。
感受他幾乎把他焚燒殆儘的燎原之火。
“憐愛憐愛嘉應啊。”
他說著,伸出手,就要激烈地扯葉曉曼的腰帶。
“使不得,使不得啊大師。”葉曉曼雙手揪緊她的腰,死死守衛她的腰帶。
“你再這樣,我可就把持不住了。”
嘉應終究還是沒有戰勝毒藥。
如今的他,情感戰勝了理智,隻想把她狠狠撲倒,活拆入腹。
嘉應的燒,和他之前冷淡的形象判若兩人,高嶺之花跌落人間,苦苦哀求,強烈的對比,可比司空情和蕭楚競攢勁多了。
那兩位的燒,她已有了預設。
嘉應的燒,正因為不敢想象,所以萬分帶感。
製服和職業的雙重禁忌,誰懂啊家人們。
葉老師的鼻血又要做自由落體運動了。
真的很想順水推舟。
也是他主動求她的不是嗎。
就算把他怎麼了,他事後,這麼要麵子的人,定不會到處宣傳的,隻會打碎牙齒混血吞,被她平白占了便宜。
但貪生怕死的理智拉住了葉曉曼。
她記得原著,嘉應是有類似守,宮砂那類東西的,畢竟聖子聖女身份高貴,為了侍奉神靈是有嚴格要求的,還有專人定期做檢查。
她如果真的下手了,一定會被嘉應背後的勢力,以及神域,追殺到天涯海角。
算了算了,狗命要緊。
於是局勢就變成了嘉應一味進攻,葉曉曼拚命防守。
上線又來聯係葉曉曼。
【你再用鏡子,把我接應到你那邊。】
葉曉曼把嘉應推在地,滿頭大汗,【老板要不你等等再過來吧,我這邊不太方便。】
上線不悅【快點。】
葉曉曼沒辦法,隻能再次取出懷中的小鏡。
鏡片已經被震碎了,她拿出一塊碎片。
這事得背著嘉應做,他現在隻是神智不清,等他清醒後,該有的記憶還是有的。
她像扯狗皮膏藥一樣,把他扯開。
他簡直要碎掉了,又不屈不饒地湊過來。
她跑,他追。
經曆了一番追逐。
葉曉曼氣籲籲躲在嘉應視線的死角,輔助上線穿越時空,來到現場。
上線看到嘉應的時候,也愣了一愣。
葉曉曼當著嘉應的麵,立刻演上了。
她慌張地退後,“你是誰?來做什麼?”
上線很上道,配合掩蓋她臥底的身份,“我的身份,你沒有資格過問。”
他難得管了一回閒事,“我倒要問你,你對聖子做了什麼?”
葉曉曼喊冤“不是我,他讓人下了毒。”